子轩气道:“又来了,就不能好好说话?”一边说一边轻捶着他的前胸。
世人谈笑着进了城。李密道:“下官传闻薛仁杲投降后,戍守西秦都城的翟长孙也率部归降了,不知殿下筹算如何措置他们呢?”
“我说二哥,你这是干啥呀?像做贼似的……”程咬金叽叽歪歪地说。
世民见她一副娇羞的模样甚是敬爱,表情大好“如何,怕我死了没人娶你?”
世民放开她“行,好好说话,你来干甚么?想我了?”
世民自傲地一笑“我晓得姐夫的一片美意,你且放心,我哪那么轻易有闪失?身为主帅我必当身先士卒,姐夫不必多说了。”
世民笑道:“以是小侄才要亲身检阅他们,以安抚他们的心。”
程咬金不耐烦地说:“哎呀二哥,你有甚么主张就说吧,别这么拐弯抹角的。”
秦琼道:“我看李密对皇上给的光禄卿一职非常不满,面带不悦之色,想必今后会反唐也说不定,今瓦岗局势已去,若反唐必是死路一条。如果真有这么一天,李密必想带我兄弟同去,到当时我们可就性命难保了。”
“一个,秦王府执事李进。”
秦琼用手挡开他的两根手指,笑道:“贤弟,天下的事,但是很难说的。”
世民道:“那个不知‘马踏黄河两岸,锏打三州六府’的秦叔宝?又有哪个不怕程咬金的‘三板斧’?”
“好,我就听二哥的!”程咬金应道。
薛举身后,他的儿子薛仁杲继位,那是个残暴的家伙,很不得民气。因而李渊于武德元年八月十七日,再次任命李世民为西征元帅,带着刘文静、殷开山等人,出兵西秦筹办一雪前耻。
这一拖就是两个多月,十一月寒冬已至,风似刀割,雪如絮下,天寒地冻,滴水成冰。高墌城内缺衣短粮,兵士抱怨的情感在军中伸展,不时有人投降唐军。世民晓得机会已到,十一月七日凌晨,派梁实率五千兵马孤军进驻浅水原,诱敌出战。浅水原?对,恰是浅水原,前次薛举在浅水原大败唐军,此次李世民要在浅水原打得薛仁杲满地找牙!
世民自傲地笑了笑“我这个主帅不去,如何光复降军的心?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子轩翻了个白眼“你能自我感受别那么好吗?我来是问你一件事,我传闻你要亲身检阅翟长孙的军队?”
程咬金问道:“莫非秦王殿下也晓得我们哥俩?”
李密转着一双金鱼眼睛沉吟了半晌,道:“既然秦王殿下唤我一声‘世叔’我不得不说一句,既然西秦已灭,对于他们归附的将领就算是不杀,也应派往别处。令他们持续统帅旧部、驻守西北,殿下不怕他们再反了?”
子轩笑道:“偶尔换换色彩,换换表情,我怕总穿绿的,你把我当青菜。”
程咬金双手一拍“好,归正俺不懂,俺听哥哥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