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轩怕他总想着这些事伤神,便说:“我们一块儿去倚霞殿看看恪儿吧,那孩子都会叫娘了,指不定哪天就会叫父王了。”
裴寂很快率雄师赶到介休,于度索原驻扎。毫无战役经历只会勾心斗角的裴寂很快被尉迟敬德堵截了水源,裴寂只好命令拨营,欲重选驻扎之地。可尉迟敬德那里会给他机遇,趁裴寂雄师刚动,便率兵冲上来狠恶地进犯,唐军顿时崩溃,或死或逃,几近全军毁灭。裴寂那里还能立甚么军功,哭爹喊娘地一溜烟儿跑回长安了。
李元吉还在喝酒,子仪抢过酒壶道:“元吉,别喝了。传闻那刘武周打过来了,你还不想想如何应战,莫非置我们一家人道命于不顾?”
世民道:“绾发结同心。我没的跟那些丫环、婆子结甚么同心?”
“以是你那么喜好他,连带着对怀君也好了起来?”子轩问。
世民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你是在妒嫉吗?”
世民高傲地说:“谁说的,就是像我:长得像我,那聪明劲也像我,另有他出世那天,我一抱他就不哭了,跟我亲得很!”
“我?”李渊一句话说的裴寂内心拔凉拔凉的,心道:我哪会兵戈哪?陛下您感觉我是那尉迟敬德的敌手?
“只可惜裴寂这一仗必然会打输,到时候还是得派你去。”子轩道。
裴寂耷拉着脑袋回到长安,李渊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的鼻子一句话也没说出来,把他扔到监狱蹲几天,又感觉裴寂不在身边甚为无趣,因而又把他放了出来。
子轩翻了个白眼。“行,行,行,我梳还不成吗?从速起来吧。我的祖宗。”
子轩咬了咬嘴唇,将已涌出的泪水擦掉,悄悄地将脸贴到他头上,“睡吧,睡一觉就都好了……我当然晓得你是个好天子,可你要晓得,你是‘千古一帝’啊!古今中外哪有几个天子能与你相提并论?”
子仪搂着他的脖子说:“先前派的那几拨都给尉迟敬德打败了,如果皇上派的人还没来,刘武周先来了,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