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
“这光天化日的,强盗能在这儿拦路吗?”陈英英急道:“我们这一起上来都安稳得很,如何恰好到了这里出了不测呢,处所官是如何当的,日知你要好好的骂他才行!”
傅贵宝从怀里取出枚银豆子,往桌上一扔,道:“老丈,不要说得这么少嘛,我们是赶路的搭客,问你这些是为了路上安然,你就多答些呗!”
一个老夫过来,愁眉苦脸隧道:“肉馒头刚卖完,现在就剩下糙米饭和咸菜了,客长要吃吗?”
老夫拿起银豆子,在手里掂了掂,感受挺对劲,这才道:“梁山另有阿谁大水泊都有很多盗贼,不过比来盗贼闹得不欢,以是你们不消担忧,只要不离开官道就成!”
老夫笑道:“那是能人们畴前的作派了,现在可不是,比来这几个月官府剿得短长,能人们被逼得急了,做买卖的时候已经开端用暗箭了,你们这些人需当谨慎些,可不要被能人们一通乱箭射过来要了性命,再被剁成肉馅儿,那可不值当了!”
如此一来,兖州官员都晓得甄蒙德地点的县是个险地,归正也不是甚么好处所,也没谁和他抢,因而甄蒙德就一向干着县令,直到本年,他竟然升了刺史,因为大师谁也不想当兖州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