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只听得院外再度传来一阵喧闹的喧闹声。
“你们也在内里等着,没有我的号令,谁也不能出去!”
耐着性子看了一会儿后严恒顿觉无趣,随即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脖子大笑道:“哈哈哈,听闻兄的女人被抢后,俺但是第一个到的!”
严恒抬腿迈进小院,一昂首正瞥见李漠杵在门口,随即大笑道:“哈哈哈!二郎,俺但是第一个到的!噫?你杵在这何为?你家大郎呢?”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狗杀才敢抢我兄长的女人!一会儿都给俺精力点,莫要折了咱府里的脸面!”
而严恒也在其父的谆谆教诲下将这一上风阐扬得淋漓尽致,小小年纪便已横行江陵府多年,虽说不上鱼肉百姓,但那占便宜没够的性子的确和他老子如出一辙。
得令以后,二十几名老兵呼啦一下子将赵家小院团团围住,双足跨立、右手按刀,摆出标准的大唐步军防备姿式,同时一股无形的肃杀之气满盈四周。
“不是说了再等等的么?你如许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内心莫非就一点都不惭愧么?”李浈板着脸很严厉地问道。
听刘弘说李浈的女人被抢今后顿时暴怒不已,瞒着严朔带了足足二十几名府中部曲快马赶来。
而就在严恒方才达到赵家门外之时,只见不远处近浩浩大荡百余人也正向这边赶来,刘恒放眼望去,随即大嘴一咧笑骂道:“算你们这帮杀才有知己,如若不来的话看俺转头如何清算尔等!”
这类人惹不起,这类人的儿子一样也惹不起。
反倒是李浈对于严恒的到来视若无睹,还是坐在那边呆呆地望着天。
李浈毫无反应,但严恒不但毫不活力,反而乖乖地站在了李浈身侧。
严恒顺着李浈的目光昂首望去,只见湛蓝的天空稀稀落落地漫衍着几朵薄云,在轻风的吹拂下迟缓而又毫无规律地变更着各种形状。
因严恒已经派人将院子团团围住,包含青年侍从在内的众大汉收支不得,只得满脸呵呵地杵在原地,不敢妄动分毫。
青年满脸堆笑地向严恒行了个叉手礼,但是严恒看都不看一眼径直向李浈走了畴昔。
当然,这此中也有李石性子脆弱的启事,不然一个堂堂节度使又怎会对部属这般忍气吞声。
“敢问少郎君要等甚么?”终究,青年还是忍不住本身的猎奇心问道。
此时青年侍从见是这个小恶霸,那里另有方才的气势,虽说刘家在朝廷有背景,但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啊,更何况对方还是个手握荆南兵权的藩镇大将。
赵婉闻言后泪光闪动着点点晶莹,看来本日一劫是不管如何也躲不掉了,只得向父亲躬身施礼垂泪道别,刚要抬腿却只听又传来李浈慵懒而欠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