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压抑住心中欲望,不舍的分开柔嫩的香唇,谨慎的揭开袍子,翻动明珠的身子,将她那紧致洁白的裸背露了出来。背上一排排肿起来的红色伤口就似雪上红梅普通艳美。他不敢再担搁,在掌心倒满蜂蜜,缓缓的在女孩背上伤口处涂抹。
“你是谁?”李道玄还没从绮梦当中完整复苏。那女子哈腰一笑:“我是碧桃呀,恩公您这么快就忘了。”
睡梦当中李道玄感受本身仿佛端坐在一个庞大的金座上,身边却有四个女子笑语盈盈。莫相思操琴浅笑,拓跋明珠托腮痴望,第三个女子倒是那脸孔恍惚的碧桃,她身着兽皮跳着妖娆艳舞,最后却看到莲生****满身,正用美酒灌溉满身,百朵桃花盛开在腰背上。
李道玄洒然一笑:“当然是希世珍宝,我要去寻一颗明珠。”
碧桃俯身将一向安睡的小白熊抱了起来,抿嘴笑道:“明珠蜜斯早就醒过来了,传闻她把那几位爷们叫出去骂了好一顿呢,她又把我叫出去,我听到他们都为恩公你说好话,也多说了几句,她就叮咛奴家好生照顾你。”
人群中那喝的醉醺醺的老郎中接口道:“族长,是不是想把咱西羌族最斑斓的一颗明珠送出去喽,嘿嘿!”
“儿郎们等一下,我来敬一杯美酒!”一个粗暴的声音大声喊道,人群分开,头缠白布大伤初愈的拓拔野望端着一坛酒迈步走了过来。
李道玄不置可否,尝了一口肉汤,笑道:“碧桃女人你先歇息吧,就睡在这屋里吧,我吃饱后出去有点事,不过我会叫人替你守门的。”
李道玄默不出声,拓跋明珠那日说莲生没有来这里,却忘了既然莲生将来到这里,为何猪魔部下要差遣阿颜部落偷袭他们。此时他只用一种带着压力的眼神望着拓跋野望,内心更有了几分底。
拓拔野望欣喜的拍拍他的肩膀:“我西羌族奉养莲生上师为保护者,你是他的弟子,我们部族一样奉养你,我这个女儿可就交给你了,呵呵!”说完摸着胡子走了出去,远远的听到白叟开朗的声音:“酒呢!七娃,让你的格鲁吉给儿郎们跳支舞,哈哈……”
二人走进屋内,李道玄再施一礼,这才问道:“拓跋大叔,我问您一个事情,您必然要照实奉告我,我那师父,就是莲生上师,您是不是晓得她在那里?”
“白山大神在梦里送给我一对儿白羊,一对儿黑牛,另有一对儿喜鹊,你们可晓得这是甚么意义?”
啊呵!李道玄自无穷称心中复苏过来,一时恍忽起来,梦中恍惚的气象一闪而过,打了一个寒噤,本身竟然……莲生……好可骇的梦!他脸上火辣辣的,发明本身卧在兽皮之上,盖着熟谙的袍子,而小腹之上凉凉的一团粘滑异物。
大唐贵族女子极少单独出门,但商贾之士倒是没有这个忌讳,李道玄见她哭的悲伤,心中的一点思疑也化作了绕指柔,和顺道:“你另有甚么亲人么,明日我就让他们送你去,虎帐里也不便利。”
李道玄咳嗽一声,碧桃转过脸来,腮边被烟灰涂了半边,却别有一番敬爱模样。他走畴昔,手指拨动火枝,微微的水元灵力吐出,将大火灭了一半,口中笑道:“碧桃女人想来不善这烹调之道,肉汤要小火煎熬才有味道儿。”
碧桃点头道:“碧桃除了老父再无亲人了,恩公,我不走了,我都想好了,就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