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俨仰着脸靠在榻上,背后垫着软枕,身子后倾,后颈便刚好卡在铜盆边沿。

江俨直勾勾盯着她看,眼睛都舍不得眨。

承熹才真是为可贵很,脸一下子就红了,耳根处都滚烫一片,一时都不知双手该往那里放。

承熹走出两步,转头来看他。见他视野紧紧黏在本身身上,仿佛在临走前多看她一眼都是莫大的满足。

桂花肥皂的香气经热水蒸腾,满室都是桂花暗香。

正这么想着,他竟还悄悄蹭了下,高挺的鼻梁顶得那处绵软陷了一些下去……

周身暗香拂面而来,江俨恍忽之间,竟分不清是她面上的脂粉香气,桂花皂的香气,还是她身上的温香。

……虽里头小衣、中衣、外衫都划一,可到底是夏天了,这般薄弱……那处鼓鼓囊囊一团,他如何能够毫无所觉……

头一次做如许的事,真的陌生得短长。她的行动却极轻巧,江俨乃至感受不到刀锋在脸上划过。只能感遭到她另一手端着本身的脸,拇指就在耳侧之处悄悄摩挲,从耳根到下颔都捧在她掌心中,酥麻一片,伸展到内心去。

可江俨与她多年相伴,早已与她的命长在一块,如何能弃?

落在额上的呼吸突然变得短促,江俨蓦地直身坐起,见公主一脸惨白,这才短短一会儿她的唇上已有浅紫之色,清楚是心疾又犯的模样。

低头看着他怔怔掉眼泪,声音低不成闻:“我老是叫你委曲……可我不知还能如何……”

承熹不由颦了眉,“你就这般不顾本身身材?”见他目光中似有寂然,又缓声说:“你好好养伤,莫要多心……旁的事急不来。待你伤养好,我与你一起想此后到底该如何。”

承熹埋在他怀中,紧紧攥着他前襟不放。她向来不想他分开,明显舍不得他难过,却老是让他委曲。即便想了这好几日,日思夜想不能成眠,却也想不出分身之策。

明显抱过她吻过她,江俨此时竟感觉只要如此,才是有恋人之间最最密切的事。

前些年觉得他有敬爱的女子,当时情窦初开,要与他分离的伤痛都不吝于剜心。更何况是现在?

待给他包扎好伤口,承熹洗净手,轻声说:“你早些歇息。”

公主站在他身后,纤细的指尖在他紧绷的头皮上悄悄揉搓,时不时以手舀起铜盆中温热的水淋在发上。

烛光暖融,一室静好。

江俨心中暖软得说不出话,如果他是不善言辞的人,那公主便是心有千千结的人,她心中想十

她常日不爱与人近身打仗,沐浴换衣都是亲力亲为,常日红素几个丫环都不得近身,此时宽裕得短长,赶紧扯扯他的头发,想把他拉开。

这几日她不敢来见他,即便在皓儿面前也感觉心虚,恐怕皓儿问起他……如果皓儿怨他怪他,她也不晓得该如何……

“你别盯着我看。”承熹宽裕得不可。可江俨舍不得闭眼,便没听她的话,只把炙热的目光稍稍收敛了些。

一手紧紧攥在他前襟,那处已被扯皱,虚握成拳贴在贰心口处,“可你回宫今后……我再不想一小我了……”

常日他脚步果断沉稳,此时竟连脚下都有些不稳妥。心中更是欢娱如跑马,浑身血液都窜到脑中,这几日饱受磋磨千疮百孔的心也被这一句话熨得滚烫,乃至能听到心口咚咚的声音。

轻颦的眉尖终是伸展开来,这两日他这么累,且叫他抱这么一回……便拿起一旁的干帕子,给他擦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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