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琬高兴隧道:“哥哥想来想去也不晓得送甚么好,还是我想起来家里有这么一副东西!”
谢琬矮身道:“多谢太太惦记取!三婶让我常去玩儿。”
黄氏收回目光,却似没听到她说话似的盯着地下,务自说道:“她们既然没去过任府,这动静又是打哪儿听来的呢?”
现在想来,只怕曾家在盘算主张迎娶任家大女人时经济上就已经现出了窘境,如此才不得不因为任家的财力而放下架子与之攀亲。
黄氏默了半晌,坐直身道:“如果以往,自是不大能够。但是任大女人倒是带了近万两银子进曾府的,见得夫家那般地步,曾密既非宗子又无差事,这任大女人又不是傻的,她拿些钱出来替他丈夫个差事并不是不成能。”
“虽说府里不必晨昏定省,但是既然到了这里,天然还要去给太太请个安的。”
黄氏哈哈大笑,拉着她的手对戚嬷嬷道:“让彩霞带琬姐儿去背面找葳姐儿玩,带些果子畴昔。”然后对谢琬道:“你跟大姐去后院找找,我们这里也有没有蚂蚁窝!三婶去让大厨房做些好吃的,今儿就留在我这里吃午餐!”
谢琬道:“要去你去,我不去。”
黄氏正在廊下看丫环们剪花枝,见到谢琬一行来,忙笑着道:“到底是人小精力足,这天雨风寒的,连个风帽也不戴就过来了。”一面对戚嬷嬷道:“快去沏碗姜枣茶,给三女人祛祛寒。”一面又牵着谢琬的手往帘内来。
翌日上晌,瞅着雨停了,谢琬便让玉雪把收在箱底的一副蜀绣百寿图拿出来,另找了个合衬的匣子装好,然后又包了两包燕窝,两盒茶叶往拂风院去。
黄氏浅笑抚她的头:“琬姐儿真真是哥哥的解语花,连三婶听了也忍不住欢畅了。任家后花圃种了好多斑斓的花草,此次你们不去真可惜了。你们这些年去南源县看娘舅的时候,父亲可带你们上任家玩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