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会的吧,或许徒儿还会用一脸崇拜的神采看着他,夸奖道:“徒弟,您真短长!”
“但是……”二郎神君话还没有说完,花木容又接口道:“这麻将桌本来就是我家徒儿发明的,如果没有我家徒儿,怎能坐在这儿和我们一起打麻将。吃水不忘挖井人晓得不?我家徒儿没找他收专利费就不错了。”
花木容倒是挑了挑眉,语气里尽是漫不经心:“麻将桌如何能没有麻将呢?这是知识题目,晓得不?”
赢了贵重的汉白桌也就算了,还不忘顺走桌上的汉白麻将,木容上神,您老真是……
王母的胳膊肘不住地往玉帝那儿拐,表示玉帝别再打了,玉帝却不信这个邪,非要赢回一局。
那汉白桌,恰刚好就是打麻将的那张桌子。
丫的,朕还不信治不了你了!
二郎神对王母的母老虎行动早已司空见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目送着玉帝和王母进了内殿,然后抬眼看向花木容。
花木容甩了甩袖子,摇了点头,语重心长地来了句:“本上神和徒儿的天下,你不懂。”
废话,当然不打了。你见过两小我打麻将的么?花木容一个眼神又抛归去。
哎呀,真是想想就舒心呐……
“专利费???”二郎神君的脑袋上面冒出三个大大的问号,“专利费是甚么?本神君向来只传闻过房费糊口费,却没传闻过专利费……”
喂喂喂,花木容你是当代的,苏小萌是当代的好么?甚么叫做同一个期间?你们连同一个天下都算不上好么?
小狐狸看得痛心,干脆一把搂住了苏小萌,悄悄拍打着苏小萌的背,温声哄道:“没事的苏小萌,劳资在呢,别怕,别怕啊。”
徒弟,徒儿好想你,好想你……
人间的狐狸洞里,日光上移,橘色的阳光洒在苏小萌惨白的脸上,仿佛给苏小萌的脸上镀了一层金。
苏小萌悄悄“唔”了一声,随后又咬紧牙关,粉嫩的下唇被苏小萌咬得褴褛不堪,本来结了疤的伤口又流出血来。
玉帝被王母揪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回一句话。
“传闻太上老君比来新炼出了一种丹药,可让皮肤更加白嫩光滑红润有光芒……”二郎神君循循善诱。
徒弟,你在哪儿?你在哪儿?
因而乎,花木容大手一挥,将整张汉白麻将桌连带着汉白麻将一起给收进了随身空间。
“不去。”花木容斩钉截铁。
小狐狸手忙脚乱地抬起自个儿的衣袖给苏小萌擦眼泪,没想到却越擦越多。
玉帝不信赖自个儿的品德已经差到只输不赢的境地,愣是要和花木容来个三局五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