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白桌,恰刚好就是打麻将的那张桌子。
痛,痛,痛……
小狐狸听到苏小萌的话,身子悄悄一颤,不管何时,她第一个想到的人,永久都是花木容。哪怕全天下都在她还吃改成和哈哈哈哈哈了了咯啊给啊咯啊呵呵呵呵呵呵(未完待续。)
走着走着,二郎神君俄然追上了花木容。
苏小萌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苏小萌很想奉告小狐狸,说她没干系啊,一点事情也没有啊,但她只能紧紧咬住下唇,一言不发。
苏小萌闭上眼睛挣扎了好久,日光更激烈了,苏小萌的疼痛有增无减,最后,苏小萌终究还是忍不住,喊出了心中最想喊出来的话:“徒弟!”
小狐狸看得痛心,干脆一把搂住了苏小萌,悄悄拍打着苏小萌的背,温声哄道:“没事的苏小萌,劳资在呢,别怕,别怕啊。”
二郎神对王母的母老虎行动早已司空见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目送着玉帝和王母进了内殿,然后抬眼看向花木容。
二郎神君面无神采,玉帝一脸肉疼,王母一脸嫌弃地看着玉帝,只要花木容嘴角微微上扬。
苏小萌的眼泪流得很豪放,小狐狸很慌乱,一个劲儿地说:“苏小萌,不哭,不哭了啊……”
徒弟,徒儿好想你,好想你……
当玉帝把王母的一个凤鸣手镯也输了去时,王母生机了。
徒弟,徒儿疼,心口疼,很疼……
苏小萌闭上眼睛,心脏仿佛被无数只蚂蚁啃食着,啃食着,啃食着,仿佛下一秒,她的心就会被吃得精光。
“不去。”花木容斩钉截铁。
“木容上神,可要去太上老君那儿打麻将?”二郎神君赶上花木容。
苏小萌微微展开眼睛,小狐狸白嫩的脸上尽是愁云,仿佛一场化不开的灾害。
疼,没法言语的疼,没法按捺的疼……
“传闻太上老君比来新炼出了一种丹药,可让皮肤更加白嫩光滑红润有光芒……”二郎神君循循善诱。
“专利费???”二郎神君的脑袋上面冒出三个大大的问号,“专利费是甚么?本神君向来只传闻过房费糊口费,却没传闻过专利费……”
徒弟,你在哪儿?你在哪儿?
如许的心,如许千疮百孔心,如许痛苦不堪的心,要它何为?要它何为?剜了它算了!剜了它算了!
哎呀,真是想想就舒心呐……
赢了贵重的汉白桌也就算了,还不忘顺走桌上的汉白麻将,木容上神,您老真是……
二郎神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花木容却微微一笑,迈着步子萧洒地走出了宫门。
小狐狸手忙脚乱地抬起自个儿的衣袖给苏小萌擦眼泪,没想到却越擦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