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有些煎熬地在宫门外等了好一会儿后,才有内侍出来:“陛下有旨,宣开封府尹韩长洲入宫见驾!”
这番话天然不成能有人会去质疑其实在性,他韩长洲还没有胆量敢在天子和一干重臣面前扯谎。顿了一下后,他又略抬了下头道:“别的,臣还从被拿获的贼人丁中得知,他们做这统统都是受了顺德侯府首要人物的教唆……正因晓得事关严峻,这才不得不前来求见天子,照实奏禀。”
“既如此,那就遵循太师所言吧。韩卿,此案开封府必然要尽快查个清楚明白,不得有所偏倚。如此,朕尚能宽宥你们昨日之过。不然,两罪并罚,定不轻饶。你可明白了?”赵佶这才点头,看向韩长洲道。
韩长洲心机一转间就已猜到了个中原委,但这事干系到本身的出息,即便要与韩家作对也顾不上了。在悄悄给本身鼓了下劲后,他又再度跪倒参拜。
韩治和杜致远神采都变得非常丢脸了,这么一来岂不是把开封府,特别是孙途的罪名给洗刷了吗?可就当他们想出声再说些甚么时,蔡京的一双老眼却已瞥了过来,只这一眼,就让这两名朝中高官心中一寒,本欲出来的行动便硬生生愣住了。
事到现在,韩长洲只能与他合作,便点头应下,让孙途去找童贯作为后盾,而他本身则悄悄地守在衙门里,等待着终究成果发表。
赵佶高居御案以后如有所思地盯了他半晌,这才开口:“韩卿本日俄然入宫却有何要事禀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