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听到下人禀报说有禁军把整座府邸全数包抄后,钱默更是吓得脚下一绊便往地上倒去。幸亏一旁的管事眼疾手快,方才将他扶住了:“侯爷谨慎。童枢密正在大门外候着,还请侯爷示下,是否开门请他出去发言。”
公然,在来到大堂各自落座,童贯把本身奉旨意前来问责的意义一说,钱默便差点跪地叫屈了:“冤枉哪。童枢密,小侯在东都城里一贯谨慎低调,除了运营一些财产外,几近不与外人有过量的交集,又怎敢和甚么粉燕子的贼人有所勾搭呢?这此中定然有甚么曲解……”
就在他欲命令拿人时,身后的孙途俄然把头凑到了他的耳边,小声地嘀咕了两句甚么。听完话后,童贯的神采就又是一沉:“钱聪,事到现在你竟另有坦白,说,你到底还想包庇何人?若再不从实招来,只会害了全部顺德侯府!”
而这番话落到钱默的耳朵里,每一句话都让他的神采更白上一分,身子更是悄悄地颤抖起来:“这如何能够?那妙月阁是钱聪所管,他如何就会让人在此中藏人呢?”说话间,他的目光已落到了身边那名一向低眉顺目标管事身上,充满了迷惑。
童贯盯着钱聪好一阵子,才开口道:“当真是想不到啊,让都城百姓谈之色变的粉燕子领袖竟然是你这么个不起眼的侯府家奴,实在是让老夫大开了眼界。来人……”
事情闹到这一步,孙途深知本身已经没有了退路,更不能有涓滴的忽视。既然确认统统本源都在顺德侯府,他就不能让此中任何一人闻讯后逃脱,以是在昨夜向童贯申明统统,并征得其援助后,便带了一众兄弟守在了侯府外边,时候盯着那边收支的任何一人,不管是家奴还是管事,只要出门,背面就会有人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