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照你这么说来,即便那些乡兵当真收不到军粮题目也应当出在徐团练的身上才是,或许是他欺上瞒下地把军粮据为己有了。”孙途看着下认识点头承认的齐昆,俄然就把面色一沉,啪一拍桌案道:“当真好笑,你觉着一个早已战死之人有才气贪下这上百石的粮食吗?另有一点不知你是否清楚,徐团练早在本年仲春初就于浔阳江上和贼匪作战时以身就义了。我来问你,一个早在仲春就死之人,是如何把本身的印鉴按在这份账目上去的?是他托梦给你的吗?”
“你们设法儿断了乡兵们的前程,然后在他们百口嗷嗷待哺时再以一个极低的代价从他们手大将朝廷分与他们的地步支出囊中。当真是好算计啊,这可比对于浅显百姓要更轻易些,乃至都不消选甚么天灾的年份再脱手,毕竟他们所具有的地盘毕竟有限,是不成能赡养百口数口的。”
本觉得藏于暗处的内幕竟然被孙途三言两语就给揭露了出来,这带给他的打击可实在太大了。并且他更清楚,一旦事情当真被暴光出去,只怕不消朝廷脱手,那些气愤的军士就能把本身百口给生吞活剥了。
“你们吃空额我能够了解,但我没法接管的,是你们已经贪婪到不给乡兵留下哪怕一丝保存的空间。你们不但并吞了本该属于他们的粮饷,乃至连他们赖觉得生的地步都给剥夺了,你真当本官甚么都查不出来吗?”孙途说话间已经缓缓地站起了身来,快步踱到齐昆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头:“你说本官这两天不来你这儿,又不去虎帐到底做了甚么?有些事情你们自发得做得奇妙,殊不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的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