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清楚就是狮子大开口了,即便是城中地步代价也只在八到十贯一亩,而他们这些人当初更是只用了不过三四贯一亩的代价就买下了乡兵们的地步,现在竟然拿出了这么一个天价来。明显,他们底子就偶然把这些地步卖出去,只是想用这代价把孙途给吓退罢了。
不过让很多客人感到有些不平的是,酒楼最高,风景也最好的第三层今晚却被人一早就全部包了下来,已不纳新客,统统人只能留在一二层吃酒,感受天然是要差了很多。
这些乡兵在十多日的练习下早已与之前大不不异,如标枪般挺直的身躯里竟透着丝丝精干而剽悍的气势来,直看得四周那些酒客都心下打鼓,不敢多作打量,就是送酒菜上楼的伴计畴当年都是战战兢兢的,脚步都放缓了很多。
对一个刚到江州不久,尚无根底的朝廷武官张恩东倒不是过分顾忌,但在想起齐昆一家的了局后,他还是不敢不给孙途这个面子。固然城中都传言说是齐昆心虚放火烧粮恰好被孙途带人堵个正着才丢了性命,但实在很多聪明人还是看出了其中题目,晓得这统统应当都是由这个大胆而又狠辣的年青武官栽赃谗谄,他可不想因为一点小事就获咎了孙途。
“不错,方兄所言甚是,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这地步不是不能卖,但代价却该由我们来定。以现在江州田价,每亩当在二十贯大钱,若孙团练真故意要买,我们还能给你降一些,就算你每亩十八贯如何?”
明白自家主子的意义后,张家大管事还是谨慎地提示了一句:“老爷,半月前我去虎帐见那孙团练时他就曾向我们提过要用原价收回我们从乡兵手里购得的地步,成果却被我们一体回绝。这一回他再下请柬,恐怕是为了旧事重提,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