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数月以后,一人的到来,才让孙途重新存眷起牢城营来。
因而就在轻描淡写间,孙途便把这些部属都握在了手中,从而为黄文炳接办相做事件铺平了门路。如此一来,他也就能把更多的心力放到练兵一事上,而不消再总顾着牢城营了。
孙途了解地一点头:“那农忙时节这些犯人岂不是都无事可做了?既然如此,你为何就不能让他们本身将这牢城营中的环境清算打扫一番呢?本官觉得这即是他们本身大有好处的事情,没人会反对吧?”
当孙途被他们请到位于正火线的厅堂内落座奉茶后,戴宗他们便把早就筹办好的相干书册帐本甚么的全都送了过来,然后一个个地跟他禀报起牢城营里平常的开支和事件来。他们也晓得孙途现在乃是江州功臣,又是太守身边的亲信,以是倒也不敢有欺瞒的行动,便把统统都照实说了。
究竟上也是因为这一原因,在本来的故事中,故意建功的黄文炳才会在不久以后决计向蔡九揭露了宋江醉酒后在浔阳楼上题写反诗一事,从而变成一场风波,并终究把本身的性命都给搭了出来。
之前孙途也曾在牢城营四周颠末,但像本日般细心打量这座江州大牢城却还是初次。远了望去,只见这座城中城的围墙比之江州城墙也矮不了多少,并且竟然全部在夯土外垒上的城砖,显得格外安稳。别的,那小小的城门处便站着十多名跨刀提枪的军卒,城墙上也每隔一二十步就站着一名守卒,真真给人一种固若金汤般的感受来。
此话一出,堂上世人都为之语塞,竟有些不知该做何答复才好了。这位孙团练还真是个武人啊,说话竟是如此直截了当吗?就连一向站在孙途身后的黄文炳听了也是心中苦笑,忍不住凑上去小声道:“团练此事可不好究查啊,起码现在不是深查的时候。”
“呵呵,好说。本官也晓得你们另有些担忧这么一来会让犯人有逃脱的机遇,如许吧,过两日我会派些乡兵精锐过来帮着看管,如此你们就不消有所顾虑了。只要让他们戴着枷锁做事,便可保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