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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疲于对付如许的宦海来往,孙途到底还是没有健忘了本身的本职事情,以是在初三这天还决计抽暇亲身带人把一袋袋的精米精面和布帛甚么的送到了麾下那些一样安息在家的乡兵手中,这让部属们当真是受宠若惊,千恩万谢不止,也更加感激孙途这位团练了。
忙着应酬的孙途可不晓得宋江这些天里都做了些甚么,直到正月十三这天傍晚把一批本身都不晓得详细干系的客人给送走后,他才松了口气:“总算是把熟谙不熟谙的客人都欢迎完了,以后当没有人上门了吧?”
腊月绝顶便是年。
小丫头是真有些不高兴了,之前三哥哥就老是早出晚归,每天和本身也说不上几句话。想着好不轻易过年了,两人总算能够好好处了吧,成果他反倒更是繁忙,不是外出,就是在家里访问客人,却把本身一人撇在家里无所事事。
在端起一杯酒一口干尽,转头远远看了这诗几眼后,他又哈哈大笑起来,酒意一上,又再次提笔,跟在那词后又是一首七言绝句也题了上去,最后还留下了本身的名号——山东郓城宋江题。
浔阳楼里的伴计早就熟谙了宋江这名老主顾,也晓得有些酒客喜幸亏醉后舞文弄墨,本日楼内都不见甚么客人,便忙承诺一声,很快就把笔墨砚台都给端了上来,恭敬地送到宋江面前。
当然,从他现在广受城中官员士绅的聘请也可看出孙途现在在江州的职位已实在不低。不但是因为他在官方已被百姓们奉若豪杰,更因大师都晓得他已是太守蔡得章身边的亲信,而蔡太守现在又已把推官袁望收伏,如此江州就成了他的一言堂,试问那些故意功名者谁不会想方设法地凑趣奉迎太守,顺带着也对孙途表示出了充足的热忱与美意。
一转头,他就看到雅儿有些委曲地坐在廊下,撅着小嘴偷眼打量着本身,这让孙途心中便是一阵惭愧,从速上前笑道:“这是谁惹我家雅儿活力了?你奉告三哥哥,我这就去找他为你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