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途,你勾搭梁山贼众设想冒充蔡太师的手札来欺诈于我,便是为了救出这胆敢在我江州城中公开题写反诗的逆贼宋江。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另有何话说?”蔡九这时才满脸气愤地喝声问道。
黄文炳在旁模糊瞧出了些不当,便找了个机遇暗里里扣问起孙途来,对他,孙途此时倒是信赖的,小声就把本身这两日里为救宋江而所做之事给道了出来,直听得黄文炳瞠目结舌,半晌都没能回过神来。
“你这是狡言狡赖!本官虽对他用了刑,但为的是让他招认罪过可不是为了让他诬告于你!何况,就本官所知,前几日他出城时便曾去见过你,以后也有人在你营中见过戴宗,这你做何解释?”目睹蔡九脸上微露疑色,袁望也有些急了,从速又提出一问来。
不过孙途也没有蠢到在这等情势下做出狗急跳墙的抵挡之举来,只是一脸苍茫地举着双手,任由随后冲出去的官兵把他随身的佩刀摘下,乃至拿绳索将他捆绑起来也不作挣扎,口中则是说道:“太守你这是做甚么,下官实在不明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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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孙途俄然神采一动,看向了袁望:“我明白了,恐怕真正与他们勾搭的是你袁望才对吧!而你这么做的目标,也不是真想帮他们脱困,而是为了将罪名推到我孙途的头上,从而将我肃除。不过对你来讲定我之罪也不过是手腕罢了,酒徒之意不在酒,你真正的目标该是蔡太守!”
孙途心中对梁山豪杰的评价是再次降了一大截。本觉得他们都是为了兄弟义气能够忽视存亡的真豪杰真豪杰,可现在看来,宋江也好,戴宗也罢,实在和浅显人也没甚么两样,只要性命遭到威胁,又或是被酷刑加身便会把统统都透暴露来,也不管如许会不会害到其他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