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我等看错了?“。
周亚夫也有些急了:“还请叔父奉告,我部应当如何度过此次危急“。
就在此时一声巨响,有一段土墙俄然坍塌。匈奴兵士如同闻到血腥之气的饿狼,前赴后继往缺口处奔去。
“敌袭……“。一名名东胡仆参军兵士缓慢往土墙下的营地跑去。
呼延鹤看着火线土墙上的兵士往下走,心中一喜觉得是劈面的敌军撑不住,却没想到随之而来的是多量精力抖擞的东胡仆参军。
“侯爷……“。
号角声再次响起,驱逐的不是吃紧忙忙奔向城墙的仆参军兵士,而是一轮轮麋集的箭雨。无数匈奴兵士猝不及防之下,纷繁倒在血泊当中。此时鸣金之声再次传来,匈奴兵士抱恨往前面撤去。
“不成、方才下去修整的兵士早已倦怠到了极致,就算我军情势危急也不能在此时动用“。陈平赶紧出声禁止。
一丝愤怒在心中升起,此时如何不知被耍了。中路几名将领见主将面沉似水,相互互望一眼都不在言语。
巨响接二连三的收回,土墙一寸寸陷落。目睹缺口越来越多,周勃不由得有些焦心:“速速唤醒全军将士,当即前来援助“。
“严阵以待?“。闻声兵士的禀报,呼延鹤的眉头反倒垂垂伸展开来,嘴角出现一丝笑意:“既然如此就周到重视敌军静态,一旦他们下土墙前去修整,当即出一起兵马攻击“。
周勃刹时就反应过来,当即对着身边的兵士叮咛:“去、唤醒上一波入眠的将士前来援助“。
顷刻兵器之声四起,两军在土墙缺口处展开搏斗。
周勃带着陈平以及周亚夫快速走向城墙,看着火线涌来的匈奴兵士,心中倒吸一口冷气。如果这些兵马,在上午直接策动猛攻恐怕早已败亡。
看着面前的战况,周勃的神采更加焦心了几分:“莫非要让兰正卿所部驰援?“。
“此时还未到我部,存亡存亡之时,以是兰正卿所部也不能动“。陈平语气果断的反对。
“总不能厚此薄彼,让我等眼睁睁的看着前面的三路兵马干瞪眼吧“。
“服从“。将领们固然不明白侯爷为何这么做,但身为将领闻声军令只能以令行事。
未几时麋集的脚步声响起,从营地中传来震天的鼓声。一名名东胡仆参军从睡梦中唤醒来不及揉睡眼,赶紧提起兵器就往土墙方向杀来。
呼延鹤来回踱步,在心中不断的衡量利弊。此时要弄清楚,敌军到底安排了多少兵马在修整,多少兵马在驻守。思来想去毫无眉目,要不是右贤王严令不能擅自策动猛攻,又……。
“服从“。将领们大喜过望,纷繁躬身领命。随后雄师一分为二,往火线摆布两边奔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