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木占?”努尔哈赤皱眉思考半晌,“可曾是刺杀了蒙古科尔沁部酋长的刺客?”
伊尔娜又道:“小女子的丈夫,也就是兆佳城城主理岱暗中召见了萨木占,似是要有所行动。”说罢担忧似地望着努尔哈赤。
这年初,从额亦都到哈思虎,再到现在的这个杨古利,这个民族的小孩真是一个比一个。彪,小小年纪不撒泡尿玩玩泥巴,偏要舞枪弄棒。罢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先去也。
“阿谁,小杨啊,啊不,叫舒、穆、禄!你们这名字也是太拗口。”赵天齐满脸堆笑道:“我找都督大人有些急事,你行个便利。”
“除此以外,却另有一事相求,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伊尔娜捋着长发及腰的秀发嗔声道。
整整一两银子飞过,掷地有声地落在了同一个处所,杨古利斜眼一瞄,终究迈开步子向前走去。
“生灵涂染,骨肉分离。人生凄苦,悲莫如此。”
都督府外,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又在上蹿下跳。
努尔哈赤双眼微眯,饶有兴趣地抚摩着下巴。
赵天齐从速举起双手,边退边道:“好好好,别冲动你赢了,我走了就是了。”
“当啷”一枚铜钱飞出,滚落在了杨古利的身前几丈远处,但是后者却不为所动。
努尔哈赤流连于伊尔娜的眼神久久不散,极力面不改色道:“你代表浑河部而来,是所为何事呢?”
背过身去,如葱般的玉指捏着簪子摘下,长长的秀发瀑布般散落,半遮翘臀跟着纤纤细腰摆布摆动,舞出一道靓丽美幻的婀娜曲线,飘摇之下时不时媚眼如丝般回顾,实在撩民气魄。
都督府内,跟着荡民气魄的箫声轻扬而起,厅堂中那女子身着一套紫绡纹长裙,一头青丝被高高盘起,发髻斜插一柄碧玉凤头簪,耳坠珍珠宝石,一双玉足随乐莲步轻移、飘忽若仙般舞动着,那细碎的舞步风韵万千,影影绰绰之间娇羞无穷。
伊尔娜?这就是那浑河部的使者?三年前伊尔娜恰是嫁给了这浑河部兆佳城城主理岱,身为人妇的她也改掉了名字。
努尔哈赤忙道:“我定尽力互助,你固然放心道来。”
“赵大哥,现在恐怕不风雅便啊。。。”扬古利见赵天齐走上前,便拦住了他。
而赵天齐正因努尔哈赤不采纳任那边理内贼的行动而忧?,没有他的点头默许,本身还是不便私行行动。前些日子又获得动静,早在本年蒲月,努尔哈赤出兵图伦之时,龙敦率五祖子孙焚香告天、以死盟誓,不吝撤除努尔哈赤以保宗族安闲。
“哦?”
只见杨古利拔剑出鞘,剑尖闪着寒光抵着赵天齐的脖颈,冷声道:“赵大哥,再上前一步休怪刀剑无眼!”
“嘿小屁孩你给我过来!”赵天齐一手哈腰捡银子,一手捂着屁股,一瘸一拐道:“你说说你啊,扔甚么不好,偏扔钱!晓得谁扔钱么?傻.逼才扔钱,我们可不当这玩意儿。。。”
站在门口扼守的是努尔哈赤的贴身侍卫“扬古利”,幼年的他不过11岁,舒穆禄氏库尔喀部人,其父郎柱为部落酋长。扬古利自幼便习功练武,胆识超群,时至库尔喀部与努尔哈赤世通来往,他便作为代表来到赫图阿拉,因为人谨慎,有勇有谋而受努尔哈赤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