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息红泪是否真的不肯意嫁给毁容的他,他也必须找到她,把话说清楚,不然息红泪逃婚的事若传了出去,他颜面何存,威望安在?
王府外,北堂灵潇负手而立,目光幽冷,杀机满盈。
钟离冷月忸捏万分,跪了下来,“是,冷月孤负了祖母的心疼,罪该万死!”
“季平”恰是保平王钟离安的表字。
钟离冷月笑道,“柳妈妈别这么说,以往是我不懂事,害的祖母担忧又悲伤,昨儿我是想明白了,做为王府的郡主,我要有个郡主的模样才行,要不然,旁人还觉得父王和祖母没有教诲好我呢。”
“不错,”钟离静婉公然有些慌,“父王一贯疼大姐,现在大姐脑筋又清楚了,若她在父王面前说我好话,恐怕……不可,必须从速想体例!莲儿,你速去给苏哥哥送信,约他今晚与我见一面,商讨对策!”
“是。”
“老弊端了,没打紧,”老夫人咳了两声道,“一到隆冬,咳的就短长些,待熬畴昔,就好了。”
说罢她吐了吐舌头,尽显女儿家的娇憨。
安排在蒲犁国的暗卫,是为成大事,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透露。
“是。”莲儿从速让另两个丫环出去,把紫儿抬出去,再去给百里苏送信。
“是。”
“咳,咳……”老夫人因过分诧异,想要说话,一口气没缓过来,咳的短长了些。
身为男人和王爷,北堂灵潇怎能够就此罢休,这才暗中来到保平王府,要找钟离冷月,问明本相。
等丫环传了信儿,钟离冷月才轻手重脚地出来,恭恭敬敬地见礼,“让祖母久等了,是冷月的不是,祖母千万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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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女人在保平王府很不受待见,接下来也必将有无数的明枪暗箭,若无人庇护,就凭她那几下武功,难保不会中招,死无葬身之地。
所幸并没有铸成大错,也无人晓得王爷的实在身份,不然他那里另有命在。
晓得老夫人一向很心疼原主,钟离冷月也不敢怠慢,清算衣服发饰,打扮整齐洁净了,去了“明慧院”。
“好了,说这话何为!”老夫人神采沉了沉,又笑开来,“晓得分寸了就好,待季平返来,定也会欢畅。”
“是,冷月今后会好好贡献祖母和父王,”钟离冷月听老夫人咳的短长,喘气声里也有杂音,体贴肠道,“祖母这身子,还是不见好吗?”
傍晚时分,老夫人院里的柳妈妈到郁芳院来传话,说是老夫人要见钟离冷月。
她得了咳疾,一到天,就咳的整夜难以入眠,钟离安也曾请了宫里的太医来给她诊过脉,可她年纪大了,身材一贯弱,太医也不敢用药过猛,她这咳疾就好一阵,坏一阵,一向未曾病愈。
她与紫儿是姐姐妹,自是见不得紫儿被活活打死,以是转移主子的重视。
“王爷放心,钟离郡主无恙。”幻容飞身出来禀报,一脸惭愧。
老夫人转头,瞥了她一眼。
“一向会啊,”钟离冷月天真地笑了笑,“自打读书认字,我对医术就很感兴趣,以是自个儿买了好些医书看,学了一些,不过之前我不懂事,也没指着拿这医术救人,以是没跟旁人说。”
“回王爷,还没有,部属正联络蒲犁国的暗卫,尽力查找王妃的下落。”
息家在西夜国本来赫赫驰名,皇室几度与之联婚,皆大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