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又忙说“我如何会是阿谁意义呢,我的意义是我现在光着脚,一来欠都雅,二来昨晚没洗脚,怕熏着娘子。并且早晨吃了些豆子,越到夜里就越轻易放屁,我怕污了你的耳朵和鼻子。这才想让你早点归去的。”
香芸笑道“都说一日伉俪百日恩,你看少奶奶多体贴你。”
不一会儿,柳木见香芸返来了,忙问“那恶妻又对你说甚么了没?”
俞婉然对柳木笑道“既然相公下了逐客令,那我也不好再打搅了。”
俞婉然一笑,又对香芸说道“那我就不打搅了。”
香芸倒是看的清楚,方才柳木瞥见俞婉然,吓得脸都白了,也再没了一句牢骚。心想柳木从小骄横惯了,也该有个短长的角色管束管束她了。
“少爷如果不喜好这药酒,那不消了便是。”香芸说完就将那药酒收在了药箱里,又笑道“想不到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柳至公子还是个惧内的人呢。”
香芸走出去讲道“哪有少奶奶刚来你就撵人家走的事理。”
香芸说道“你如果收住性子别再混闹不就行了,大少奶奶又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人,如何会无缘无端的打你呢。”
“少奶奶只是说那药酒很管用,让我冰过了以后顿时给少爷擦在患处。”
“大哥你挡着脸做甚么。”
“我送少奶奶出去。”说完就送俞婉然出了屋子,两人另有说有笑的,柳木竖着耳朵听了半天,也没听清楚二人在屋外又说了甚么。
“大哥!”柳叶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一下子就跳到了柳木身前。“大哥我刚绣的香囊,你看都雅不……”
柳木怕她再问下去,遂假装奥秘的小声说道“我奉告你们,你们可别惊骇!我听算命的先生说,本日是百年可贵一遇的鬼门关大开,百鬼出没,如答应以驱邪的!”
柳叶刚走,柳木就瞥见俞婉然朝这边走来了,也不知俞婉然有没有听到本身方才恐吓柳叶的那番话,柳木转头瞪了俞婉然一眼,又哼了一声,然后一瘸一拐的回了别院。
“没事,不过是不谨慎把墨汁洒到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