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没能分开金陵反而和俞婉然成了亲,莫非你不明白启事?”柳木心想,这女人还真是在理辩三分,竟然还怪起我来了,若不是因为你迟迟不到,我又岂能被仆人抓归去成了亲,要不是为了等你,只怕我现在早就到内里过无拘无束的神仙日子去了。
柳木对着门内喊道“紫嫣,我晓得你在内里,可如何好端端的就不见我了呢。”
说完却闻声柳叶抽泣了几声,几人一看,柳叶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在了桌上,二夫人说道“这大早上的你哭甚么呢。”
柳木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忙说“才不是因为你呢。明天贩子上,一个乡间来的恶妻,牵着一头蠢牛想来城里卖个好代价。我看她不幸,想把那牲口买返来,谁知那牲口竟然是得了疯病的,还把我的脚给踩了。然后回到府中就遇见你了。”
柳木忙说“是啊是啊,我怕爹会不欢畅,以是就没敢奉告爹,想不到爹做甚么都细心,还是被您白叟家发明了。”
“紫嫣?”柳木敲了两下房门。
柳叶眼巴巴的看着俞婉然,俞婉然点头说道“你大哥没骗你。”
柳木下认识的用手遮了遮额头,“她那么肥胖,像是能把我打伤的模样吗!昨日别院里翻修屋顶,都是添油那小子笨手笨脚的,把瓦片撞掉了一大堆,正巧就砸在我身上了,这不重新到脚都受了伤,要我说呀,你嫂子她不但是金陵第一才女,还是金陵第一克夫呢。”
“紫嫣,我们是好朋友,可现在如何也说出如此生分的话了呢。”
许弓说道“家里有上等的花香,可你还来青楼闻这些个庸脂俗粉,那岂不是孤负了才子。哼,好东西都被你华侈了。”
二夫人说道“也不知打碎的是哪两个砚台,那书房紫檀柜里的东西可都是你爹的宝贝疙瘩,别说是我这不懂高雅的妇道人家不能出来抚玩,就是一样喜好砚台的林儿,你爹也不准他出来把玩呢。”
紫嫣苦笑“我打小就被卖到了青楼,那些嫁入朱门的我也见过太多,可也一定大家都能快意。有些事情如果有一日你碰到一个至心喜好的人,你就会明白了。”
柳叶说道“我昨晚只不过是不谨慎踩了大哥的脚,也没用多大的力量,可如何把大哥给踩成瘸子了呢。”
柳木也不解释,不过这些日子还真有些想紫嫣了,也不知紫嫣的病好些了没。柳木不再理睬他们,起家朝紫嫣房间走去。
“昨日爹分开以后,孩儿跪了好久,跪的两腿发软,谁知起家的时候一个不谨慎就将桌上的两个砚台打碎了。”
柳木额头上贴着膏药,一瘸一拐的和世人去了东风阁。
“我是怕爹晓得了担忧,以是才没让他们说出来的。不信你问你大嫂,我是不是被疯牛踩了脚。”
柳木说道“看来应当筹办些艾草洗沐浴了,被牲口弄伤了脚,也真够倒霉的了。”
柳老爷看了眼柳木,说道“那两个砚台一个在桌上,一个在我保藏砚台的柜子里,相隔几丈远,你又如何将那两个砚台同时打碎的。”
紫嫣坐在那边,桌上还放着方才喝过的药碗,看模样像是方才哭过,丝竹说道“蜜斯你也真是的。那金公子论家道看起来要比柳家还充足,并且举手投足透着一股书香家世的文雅,又能诗能赋,放着金公子那样的才子不嫁,一颗心机都拴在这个三心二意的恶棍公子身上,我真不明白你是如何想的。并且金公子但是承诺过,会明媒正娶的,就算是今后柳木真的能娶你,那也不过是个走不得大门的偏房。别说是阿谁金公子,就是跟了前次送你金疮药的阿谁太医,不也比柳木强了千百倍。那太医但是都城的京官,是奉侍皇上的,太医尚未结婚,且又年青,还说会下三书六礼,娶你做正室夫人呢。放着这些个好人不嫁,恰好钟情阿谁恶棍,我都替你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