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又给了冯琅渠一巴掌,说道“我太佩服他了,”又一巴掌,“五体投地已经不能表达我内心的佩服了!”
冯琅渠笑道“只随便几本书就如此了得,那如果俞兄当真的读起书来,我们这些人岂不是都无安身之地了,只怕翰林院的大学士也要望尘莫及了。”
冯琅渠嘴角略微有些抽搐,但还是笑道“我自幼习读圣贤之书,行贤人之道,又如何会和柳兄这类目不识丁的粗人普通见地呢。”
柳木说道“现在到了书院,天然也要学习一二了。”
那公子也难堪的笑了笑,柳木又说“戒空师父的禅院往那边走,你去找他吧。”
中间一人说道“柳兄,是五体投地。”说话的人脸上棱角清楚,一双剑眉,如果说冯琅渠是儒雅,那此人身上倒是多了分威武之气。
“实在我不是甚么官宦人家的。”
戒空对柳木说道“只要你的别院里还剩一间房了,一会儿你带曾青畴昔,帮他打理好房间。”
“途中抱病迟误了一些时候,以是来晚了。”语气当中仿佛还偷着一丝未成熟的男人的稚嫩。
作者有话要说:
戒空走后,温思仁带着胸前的一片墨迹,一脸热忱的朝曾青走过来,仿佛方才的事情都没产生过一样,说道“听曾公子口音像是都城过来的吧,不知曾公子是哪位大人家的呢。”
“那就必然是乡里才高八斗的秀才了?”柳木方才玩弄冯琅渠兄弟俩那一幕正巧都被曾青看到了,心想此人如此机灵,想必也不是甚么平常之辈。
柳木点了点头,“晓得了戒空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