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嫣面无神采的说道“不是走了,如何又返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日张福生辰,以是孩儿去捧个场……”
紫嫣看了柳木一眼,面无神采的说道“乏了,我先归去歇息了。”
“甚么意义……”柳木心虚的眨巴了两下眼睛,仿佛感觉有些不妙。
东风阁,紫嫣笑道“传闻你们昨日在赌坊将两小我出千使诈的痛打了一番?”
柳老爷气的一藤鞭又打了下去,“让你读圣贤书,你竟读出这些个混账话来。让你读书你不好好读书,这个月夫子都来找过我三次了。我们柳家几代经商,我就想着你能好好读书,考取功名,今后跻身宦途也好灿烂门庭。就算你偶然宦途,考不来功名,可你整日游手好闲,我今后如何把这家业交给你!我看柳家的家业迟早要败在你这败家子的手里。”
“这么严峻如何不早说,快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擦些药。”紫嫣一边说一边走到柜子那边,“前些日子都城来了个太医,人家都是送我些金银玉器之类的,此人倒是成心机,竟然拿了瓶金疮药让妈妈转送给我。我还捉摸着这东西无用想要抛弃呢,想不到本日倒是用在你这儿了。”
此时柳木心慌的很,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拆穿身份,一时候也不知该说些甚么。
夏铜挺起胸脯,大声说道“那两个混蛋,敢在我们老迈眼皮子底下出翻戏,也不衡量衡量本身的分量。”
紫嫣见状仓猝将柳木拉了起来,这才瞥见柳木背后的衣服上那透出的斑斑点点的血迹。“你这是如何了?难不成是又被柳老爷打了?”
许弓笑道“那样的绝色女子,也难怪柳木会被人家勾去灵魂了。”
柳木撇了撇嘴,“你觉得我没闻声内里的风言风语啊,说我风骚那算是好听的,有的说我不端庄,有的说我勾三搭四,另有的说我就喜好调戏人家小媳妇,至于那些个短袖分桃的我也没少传闻,不过我如果真的在乎那些个闲言闲语,只怕我早就投了秦淮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