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老板,虽说我柳家和俞家是世交,可这买卖人也没有老是做亏蚀买卖的。再说五千两可不是个小数量。说句刺耳的话,只怕贵府这大宅现在也不值这个数了。”
不一会儿柳木就像个粽子似的被两个丫环绑了起来,秋霜说道“走,把他交给老爷,要么报官,要么阉了他!”
那丫环说道“跟你这类恶棍,底子就谈不上甚么君子之道!真是狗胆包天,看我明天不好好经验经验你!”
柳木也不肯听这两人在这儿打官腔,只借口去厕所溜进了后园,想观光一下这俞老爷的府邸。
俞老板忙说“柳老板,我看此事或许是曲解。”此时俞老板买卖人的特性也闪现了出来,脑筋中在飞速运转着,合计着这笔买卖应当如何做。“婉然,快来见过柳伯父。柳兄,这就是小女婉然。”
“好个登徒子!”身后一个声音暴起,柳木刚要回身,只觉头上一痛,身后的丫环举起手里的铜盆就朝柳木的头砸了畴昔,柳木脚下不稳,一个踉跄前倾,破窗而入半个身子都飞进了窗户里,沐浴的女子被破窗而入的柳木吓了一跳,身子浸在水中,一只手捧起一抔水敏捷的朝柳木扔了畴昔。柳木只觉眼睛四周一阵疼痛,心想这女子如何手上力道这么大,不过是扔了点水过来,打的我眼睛都睁不开了。
柳木忙说“报官,报官总行了吧!”心想,我是不怕你们阉了我,我是怕你们晓得我没有那东西!
“这是如何回事?”俞老板一边呵叱两个丫环一边亲身将柳木身上的麻绳解开,“秋霜,冬露,你们两个也太混闹了,如何将柳公子绑起来了呢!”
香芸仓猝拿了一个铜镜递给柳木,说道“这眼睛如何好端端的就肿成这个模样了。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冰窖里取些冰块返来给你敷敷眼睛,肿成这个模样还如何出去见人呢。”
柳木拱了拱手,“俞老板!”
俞老板笑道“贤侄真是生得一表人才呀。只怕传说中的潘安也一定如贤侄这般姣美呢。”
柳老爷大笑“如果哪家能有如许的儿媳妇,那但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这哪是甚么攀附呢,我求之不得呢。”
俞老板难堪的笑了笑,“柳老板,你再借给我五千两,一年的刻日,我用祖上的大宅抵押!”
俄然又听那丫环对另一个丫环说道“冬露,那天在集市上调戏我们家蜜斯的就是这小我!”本来那丫环就是在集市里痛打柳木的秋霜。
柳木绕过一个拱门,只见一丫环摸样的从一扇门里走了出来,柳木只感觉那丫环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见过了。
“老爷,不是我们混闹,是这个恶棍偷看蜜斯沐浴!”
冬露惊奇的说道“这恶棍倒是挺大的本领,竟然都跑到我们府上来偷看蜜斯沐浴了。说不定他是个作案多起的采花贼呢,我看我们还是报官把,免得他又出去害了别的女人。”
俞老板忙笑道“柳兄严峻了,我自打第一眼瞥见贤侄就喜好的不得了。此事如果传出去了定会影响他们二人的清誉,不如我本日就大胆攀附提个建议,将婉然许配给公子可好?”
柳木打不过那丫环,就喊道“君子动口不脱手,有话好筹议!”
“柳兄台端光临,真是令舍间蓬荜生辉啊!”那姓俞的老板一瞥见柳老爷就满脸堆笑的恭维着。
柳木跟在柳老爷身后,也不晓得柳老爷要去谈甚么买卖,柳木昂首看了眼大宅上的匾额,上面鲜明写着‘俞府’二字,看来也是个大户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