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三急,你这也不算罪恶,但是六皇子的药,如何就只要你一个看着?”雁南归又问。
“实在想证明黄柏是不是明净,倒也不必这么吃力。”雁南归笑了笑。
“如果叫她得逞了,六皇子性命不保,一旦六皇子没了,谁还说的清楚?”
“桃儿的事,还要细细查明。不过,李奶娘是吧?”雁南归看着跪在一边的奶娘。
“因……因是晚膳时候……”一个丫头低头谨慎翼翼:“奴婢和春桃就去……就去吃了一口饭,统共不过一刻钟,李奶娘刚返来时候,我们就返来了。谁知那桃儿就……”
“你是太宽松。皇子公主的奶娘,以及服侍的人,竟躲懒的躲懒,如厕的如厕。由着一个二等的桃儿随便动了主子的药。这也罢了,竟还叫她亲手送出去了。你们两个身为奴婢,主子的药还没好,就去用膳。倒是比主子高贵些?”
黄柏也算平静,毕竟内心没有鬼。
“没有,该如许的。”襄贤妃道。
李奶娘一怔,低头不说话。
“李氏,你是肯好好说呢,还是进刑房里去说呢?”雁南归淡淡的。
“那我问你,我是何时给你的药丸子?”黄柏问道。
因六皇子还没完整断奶,但是现在喝的少了,两个奶娘就白日黑夜的换着来服侍。
“将这个贱婢带下去好好审,别叫她死了。黄柏先关起来吧。不必动刑。”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是黄柏,是黄柏给了奴婢一颗药丸子,说化开在六皇子的药中就能……就能治好。奴婢想着六皇子体弱,这是功德,奴婢内心疼六皇子。奴婢就放了,奴婢只是想着辰贵妃娘娘那般得宠,她那边的东西,定是好的。”
“另有你,虽说人有三急,可你就急到再也等不到一小我来了?就算是如许。最后药好了,你们一起躲懒,竟叫桃儿去送药喂药。陛下还在这里,就敢如此怠惰,可见平时也并不上心。你身为奶娘,更是罪加一等。但是奶娘与宫女分歧。本宫留你一命。杖责八十,赶出宫去,永不准用她和家里人。”
“棠儿不必担忧,朕天然信你。”舒乘风道。
“本宫现在代管后宫,凡事还未问责,你们就敢无端抵赖,可见常日不把主子放在眼里。拉远些打,别轰动了六皇子。”雁南归看襄贤妃:“姐姐可有定见?”
李奶娘一抖:“奴婢李氏……”
“奴婢……奴婢没有,奴婢是冤枉的啊!”
“不说,就打到你说。李奶娘说你打仗过六皇子的药,你敢不承认?”梅昭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