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您去看看么?”降香问。
雁南归就感喟:“罢了,既然管了宫务,少不得要操心的。陛下的意义我都明白了。”
内心别提多难受了。
“还怪朕?”舒乘风不乐意了,将手里的折子丢一边。
太医忙道:“七皇子不敷月,实在是胎中不敷。昨日至今,一口奶也吃不出来……”
雁南归悄悄挑眉,晓得这是要说内心话。
为这点事就气到早产,活活断送了一个孩子。不降位,已经是看霍家的面子了。
舒乘风来的时候,都已经伏贴了,他还是去看了一眼那孩子,才叫人送出去。
至于谨从妃,舒乘风是懒得见她了。
“是啊,客岁我有身啊,然后皇后出了事。我又坐月子,又过年。年后我就管了宫务。这不是没时候么。”
两日没见,还真想那小家伙了。
“mm也保重身子,七皇子已经去了,你要节哀。此番事不知是谁做的,导致你生了这一场气。害了孩子。你也抖擞些。”
瞧他如许黑着脸,就劝道:“七皇子身子实在不好,如许去了,也不是好事。再投胎,就是个安康孩子。也不享福。陛下也别如许,孩子都是孝敬的,为他叫您悲伤坏了又如何办?”
雁南归应了一声起家:“蝉衣啊,你去玉粹宫,给温贵仪你那送一些好的莲子去吧,叫二公主多吃些,消火的。”
“七皇子如何就……”
舒乘风皱眉,没说话。
世人还没来齐。
他叹口气:“我没怪你。”
叫人好好送出去,也给这个孩子找个好处所埋了。
看来,陛下对他娘那德行也是清楚的。
“七皇子?”雁南归睁眼。
舒乘风点头:“还真是,忙了一年。你别每天尽管那些琐事,不陪着朕。”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雁南偿还没起来呢,降香就疾步出去里头。
蝉衣一愣,应了一声。
“现在,母后不希冀叶家的女子做皇后了,却还要有叶家血脉的孩子做太子。”舒乘风摇点头。
“陛下与我说这些,我是欢畅的。只是我也慌。晓得了这么多。对我好么?”雁南归笑道。
谨从妃正在痛哭。
叫人上了茶水滴心生果,舒乘风叹口气:“母后要的,我是给不了的。”
“这不怨你。”雁南归说了一声,就进了里头。
雁南归也就不持续问了,笑了笑捏他指头:“冷了,归去吧,你如果没事,就跟我去看闺女好了,表情不好,就放松一日。”
说到了这里,他顿了顿:“我……我总算不负所望。我做了天子,母后保养天年是应当的。她当年,也受了太多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