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七叶一笑,腕间龙纹香球烟气大盛,一缕缕缠绕上秦淮河伯仅存的白骨,烟过一寸,白骨便增一寸。
“重黎这个名字,不是你该叫的。”龙七叶目露寒光,似笑非笑,“你既晓得我是谁,就该晓得,就是玄冥在此,也不敢和我这般说话。他莫非没有奉告你,上一个如许辱及回禄的人,是个甚么了局吗?”
赤帝回禄座下龙女七叶,其龙火得水而炽,如红莲华。
小锦鲤浮在水面上,看钱绛和龙七叶并肩而立,镇静的甩了甩尾巴。
秦淮河伯转眼成了一副骨架,龙目空荡荡的悬在白骨间,诡异的谛视着白玉京,“我虽是枯骨,只是可惜龙女也不过是半死之身,当日仓促逃出金陵的模样,莫非已经健忘了吗?”
“成交。”
“龙族,从不受任何人统领,你甘心为玄冥差遣,获得甚么了?命丧于此,被秦淮河的怨灵腐蚀个洁净,你的了局很好吗?”
纱帐被撩起,龙七叶披头披发的起家道,“如何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