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旅嘲笑一声,想要说话,考虑再三,终究说道:“据传,这织网仙子塔本是我龙火天国是物,数百年前,我们离了这海岛,派如何因而鸠占鹊巢,占为己有,还派了重兵扼守,今后不准我们龙火国的道方士前去看书。她本身又不明白织网仙子塔内精微奇妙的事理,如同身在金山,却不懂掘金之法,这岂不是华侈前人的心血么?”
走了一个时候,孟旅挥手制止世人,发挥道法,招来一只铁翼鸟,那铁翼鸟飞上了空,不久又飞了返来,孟旅道:“前头又是派如何的保卫。”
形骸见屋中似有孩童尸身,却又不敢肯定,烈火如浪,覆盖房屋,很快形骸已没法靠近。
吴去病见他义愤填膺,眉头一皱,神情像是看着不懂事的顽童普通,道:“那苏母山派兵从我龙火帝国边疆捉走仆从,索要赎金,残暴殛毙,罪过还算少么?哼,我们不费一兵一卒,只是牵线搭桥,就将这群暴虐蛮子狠狠整治一番。如何?听你的语气,似对这群海上蛮子偏袒得很哪。”
孟旅道:“我活了快一百年,从未传闻十四岁的小娃娃能将龙火功练到这等境地。若真是如此,我孟家可就有福了。”
形骸瞥见有人在墙上走动,暗影被火光投到墙下来,飘忽不定。
世人当即解缆,到早晨也不断,只偶尔睡一个时候,复又赶路。众侍从皆武功精强,似是千锤百炼的军人。形骸看着世人,一会儿高傲,一会儿又惊骇。
吴去病见形骸郁郁不乐,换上驯良语气,道:“孩子,你不必怕,也不必担忧,那盗火教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得了我们龙国的财帛,方才气够招兵买马,要不然屁都不是。他们崇拜死者,行动狂热,似这等愚笨之徒,迟早会自取灭亡。我们让派如何他们吃些苦头,元气大伤,但盗火教毕竟难成气候。”
形骸顿时觉悟,道:“你们公然与盗火教联手了?苏母山...也是.....我们龙国....”
哀释儿笑道:“我以往也曾扮过海盗,劫掠龙国船只,次数还当真很多。”
孟旅皱眉道:“行海,你怎会跑到派如何部下去的?弄得不好,但是叛国之罪。”
形骸道:“服从,不过到底是甚么重担?”
吴去病嘲笑道:“死灵妖法,何足道哉?我天国的神龙贵族数量上万,雄兵无数,这戋戋盗火教还底子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