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赶紧道,“世子还不能下床随便走动,从醒来后,一向在床上歇着,现在醒着呢,晓得皇上来了,但也没法出来驱逐您。”
“笨伯。”天子闻言面色和缓地笑骂了一声,来到了床前,也不忌讳,坐在了床边,伸手接过他手中的九连环,说道,“朕从生下来,身子骨便不好,时而染头疼脑热,便被太后勒令在房中养着,闲来无事,便玩这个。”
天子下了玉辇,问管家,“叶裳呢?”
叶裳不客气地说,“我从小到大,身子骨好得很,天然不需求经常被关在屋子里玩这个解闷。”
天子点头,“你再忍几日,能走动就好了。”
“那里也不去,破一个案子就累疯了,我决定,今后都不入朝了。”叶裳道。
天子一边玩着九连环,一边教着叶裳。
天子闻言伸手敲了他脑袋一下,“臭小子,整天只想着玩。”
未几时,管家带着人连续地将午膳端进了屋,摆了满满的一桌子,大半都是皇上爱吃的菜。
天子放下九连环,瞅着叶裳道,“每日你如何用饭?”
天子点点头,坐去了桌前。
天子看了叶裳一眼,道,“在屋里用。”
想到月贵妃,他神采顷刻丢脸了几分。
管家赶紧下去了,心想世子说随便弄几个菜,但皇上来府里用膳岂能随便?赶紧叮咛厨房,仓促筹办了起来。
叶裳感喟,“不想着玩的话,我现在又不能做甚么。”
叶裳道,“我昏倒时,他给我外公传了信,外公收到信后,传闻连夜出发,现在在来京的路上,应当快到了,他在我醒来后,出京去接了。”话落,又道,“毕竟是年纪大了,又多年不来都城,怕路上出甚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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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裳点头,笑着道,“我生于都城,善于都城,虽姓叶,但诚如您所说,骨肉是刘家的根。这些年,在京中过得极好,这府里我一人当家做主,去叶家总归是寄人篱下。那里有京中待的舒畅?更何况您又护着我,我怪您做甚么?谢您还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