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丈又大怒,“你竟然还想拿一只死胡蝶去见太后?岂有此理!”
苏风暖一本端庄地说,“我学过医术。”
苏风暖大喜,顿时笑逐颜开,“皇上,您真好,那快走吧,都快晌午了,我见完太后还要赶回家用饭呢。”
太后神采更是丢脸,对身后摆手,“出去看看,人到底进宫没有?进宫了的话,如何还没来?如何回事儿?”
苏风暖一怔,“太后召见我进宫,我不是已经进宫了吗?”话落,她皱眉看动手里的胡蝶,俄然捏碎了它的翅膀,将它狠狠地摔到了地上,气道,“让姑奶奶费了这么大半天的劲儿追你,真是给你脸了,你既然不乐意跟我玩,去死好了。”
苏风暖见国丈走了几步以后,对跟着他的长随叮咛了一句,那长随赶紧点头,绕了近道向御花圃跑去,估计是派人报信去了,不知是给太后,还是给许云初?
严公公点头。
国丈又一噎。
苏风暖嘟起嘴,“我这不是探探您的心机,怕您趁我爹不在京,把我娘给拐走了嘛。再如何说,我爹是在边疆为您尽忠呢,夺臣妻这类事儿,必然不能做。您若说没有,我就放心了。免得我每天玩不好,还需求抽暇看着我娘。”
苏风暖大为不解,迷惑地问,“为甚么啊?您仿佛说反了,红粉楼的老鸨对我说,红粉楼不是女人家进的处所,是欢迎男人的处所,如果我要找乐子,清倌楼才该是我去的处所呢,那边是专门欢迎夫人蜜斯们的处所。”
天子又发笑,“你年纪小小,便惯会伤怀这些了?嗯?”
许云初也看向太后。
天子发笑,偏头看着她,“你还能看出他印堂发黑?”
“这苏风暖如何还没来?不会不来了吧?”淑雅小声说,“都等了一个时候了,她好大的架子。”
国丈怔了一下后,神采更加丢脸,怒道,“苏风暖,你竟敢在皇上面前无礼!”
有人应是,赶紧出了金阙亭。
天子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笑罢后,道,“苏澈有你这么一个女儿,比朕有福分。”
苏风暖连连点头,“传闻清倌楼里满是美女人……”
苏风暖点点头,又扬起笑容,八卦地说,“皇上,前次您说您之前喜好我娘想让她进宫陪王伴驾来着,现在还喜好吗?”
天子伸手敲她脑袋,“红粉楼你去逛逛也就罢了,清倌楼是千万不能去。”
太后一肚子的气,对长随沉着脸问,“哥哥晓得我本日叫云初早早进宫是为了甚么,这时候来叫他,必然是出了甚么事儿,你跟哀家照实招来。”
太后瞥了淑雅一眼,又看了许云月朔眼,国丈府一门出两后,与皇宫已经是抹不开的干系了。她和国丈必然不会同意淑雅公主再嫁入国丈府的。国丈府的将来主母需求的是对国丈府和她都有着更大的好处的那方。
苏风暖权当是嘉奖了,对劲地也跟着笑了起来。
天子好笑地说,“朕是天子,喜好与皇位比起来,轻若浮云。朕能够喜好很多女子,但若说念十年二十年,倒也不至于。祖宗将江山基业交给朕,朕便不能只顾后代情长而罔顾江山。”
天子好笑地看着她,“你这个小丫头,惯会气煞人,本领不小。朕好久未曾看到国丈被谁气成这个模样了。”
苏风暖当即跟上他,仿佛忘了方才的事儿,在他身边一边走着一边手足跳舞地说,“皇上,您去过红粉楼吗?”也不等皇上答话,便持续欢畅地说,“我前儿去逛红粉楼了,那边面满是香香软软的美人。我感觉都城实在也挺好的,有好吃的,有好玩的,另有美人。”话落,又悄声说,“传闻另有清倌楼,我还没顾上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