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高的……”林九望了一眼围顶,扭头见独孤矶在一旁摩拳擦掌,又是扭腰又是甩腿的,她模糊有些镇静,他开端做筹办活动了,看来是要行动啦!
“……这话倒是实在话。”
林九脸上说不出是好笑还是不肯信赖,她指着洞说:“你别奉告我,我们要从这狗洞钻出来?”
林九与独孤矶将孙冬月送回孙府,没了孙冬月在旁,独孤矶这才直呼林九为公主,他欲送她回宫,却被她一口回绝了。
两人轻手重脚走到库房门前,门上还是上着锁,林九正要问独孤矶该如何办,只见他在身上摸索了一阵,取出一根铁丝,伸进锁孔内里鼓弄了几下,本来紧闭的锁刹时就翻开了。林九好歹也是出过警见过世面的,独孤矶利用的恰是江湖上梁上君子惯用的开锁体例,她没有惊奇,反而夸奖了独孤矶一句:“妙伎俩!”
“你刚才是不是骂我呢!”林九在独孤矶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将他拍得一愣,神采涨红。“我又没说不钻,不就是个狗洞吗,钻了又不会死人!你钻快点,钻完我好钻。”
独孤矶当林九又在一旁胡言乱语,干脆假装耳朵上塞了棉花,决计听不到她发言,他将灯火靠近赵能贵的尸身,赵能贵穿着整齐,头发也被清算得顺溜,单看他的死相,倒是看不出任何痛苦之色,极像是安然死去普通。
“这口棺材做得倒是精美!”林九摸着棺材上的纹路,由衷赞叹。
“人家都是用轻功飞出来,你倒好,要钻狗洞出来,这如果让别人晓得了,鸡大人的面子可就没了!”
独孤矶当她是在讽刺本身,不想理睬她。他先出来库房,等林九随后将门关上。
“归正有公主陪着,我的面子倒无所谓。”独孤矶低声笑道。
“等等!”
她蓦地想到在死者面前说这话是对死者的不敬,忙向棺材内里的人报歉:“赵掌柜,我刚不是在说你,你泉下有知,可别往内心去啊!”
“这墙挺高的……”独孤矶莫名其妙地嘀咕了一句。
比及一个方刚正正的洞呈现在面前,林九瞪大眼睛惊奇道:“你如何晓得这里有个洞?”
独孤矶白了她一眼,不晓得该说她甚么好。
“记得小时侯路过这里,看到有狗从内里钻出来。”
独孤矶盯着林九抱着他腿的手:“你抱着我腿,让我如何钻?”
独孤矶感受手脚伸展了很多,这才对林九说道:“我们出来吧!”
“你看!”只见独孤矶双手用力地取一处的墙砖,有一块墙砖似是没有支撑物,被他拿了出来,接着两块、三块……
“天气已晚,公主再不回宫,陛下会担忧的。”
“我临时还不想归去!”林九看着独孤矶,目光似要戳破他的身材看到贰内心去。依她对独孤矶的体味,他毫不会等闲放弃此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独孤矶会再去一趟朝凤楼。
这狗洞的大小尚且能容一个普通体型的人钻出来,独孤矶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往内里蹭,不料林九从前面俄然一把抱住他的腿,他转动不得,只好停下行动,转过甚看着她。
林九敏捷将手松开,拍鼓掌道:“你请,你请!”
“就是这里!”
林九不敢大声说话,怕被人重视到这边的动静,她轻声抱怨几句,因为声音小的原因,听在独孤矶的耳里,却有点和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