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洛情走了出去道:“那我选画好了。”
只见她抓起一把细沙朝着绢纸上撒去,绢纸上的细沙渐渐浮动起来,祁王当即起家惊叫一声:“点苍大陆!”
南宫樾手中摇着一把扇子,端是一副看戏的模样。到底是不是如贩子传言一样,一会儿就晓得了。
“你看,色彩最显眼那块表面,不恰是我们东爵么……”
世人先是震惊,最后皆是惊奇得说不出一句话来,金丝勾画出的表面,细沙浮动之间,变成了山川河道,连绵起伏,一幅不到三尺的画作,包括了全部点仓大陆。
看着这一幕幕,端王嗤笑着点头道:“哎,用沙子作画,不晓得在画甚么鬼画符。”
老天子瞥见楚金铃的模样,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仍旧挂着笑容道:“好,朕一并封赏。”
很快就有宫女为她筹办笔墨纸砚,云洛情扫了一眼,对老天子道:“皇上,我作画不消笔墨纸砚,请帮我筹办金丝和彩沙。”
楚金铃听着父皇只说是要犒赏她,连一句嘉奖的话也没说,还是有些不甘心,刚要再开口,又听有人大声道:“五公主的琴音真是绕梁三日,是鄙人听过最动听的旋律,玉凝蜜斯的舞姿绝美,九天玄女怕是也要减色三分,公然不负西楚聿太子所言,玉凝蜜斯,有国母之才!”
“哈哈哈……好一个洛丫头啊,真是心机奇妙,心灵手巧,兰心蕙质啊。”老天子看向云王爷:“云王兄,你家这个洛丫头,可了不得……”
曲子节拍清扬,调和而流利的音符自指尖缓缓流出,琴音从一开端的降落渐渐转为沉稳激扬;清莲移步,罗袖漫舞,跳舞的女子如同舞中仙子,踩着每一个节拍,每一个行动都烘托出她仪态万千的面貌。
楚金铃再一看宋玉凝,本日统统人的目光核心又聚在了宋玉凝的身上,明显她才应当是本日的女配角,但她很快就明白过来,本身是受了宋玉凝的操纵,方才找父皇邀功,已经失了她五公主的面子,万不成再轻举妄动,楚金铃侧头去看坐在一边品着酒的南宫樾,心下烦恼极了。
话落,南宫樾扫了一圈大殿上的人:“传说中的那位云蜜斯,是哪位?”
“是啊,能担得起西楚聿太子这四个字的人,必然不是凡俗之人,玉凝蜜斯方才一舞倾城,当真是将来东爵国母本质。”另一个小国的使者起家道。
“画画?”老天子一怔:“洛丫头你可想好了,如果到时候被金铃和玉凝比下去了,可别哭鼻子。”老天子笑道。
“哈哈哈哈……”老天子一听,越加感觉好笑。
“皇上说此话不是敲打洛情么?谁不晓得她们一个是才女,一个是美人,即便是输在她们手上,也没甚么,若不然,第一才女和美人,不就是我了?”
从这幅点仓大陆的舆图看上去,东爵地区最是广宽,北接天山,东临大海,西边与两个小国交界,南面的从属国延长到南岳要地。
横着来她也不怕!
“楚玄痕,皇上犒赏的是我,关你甚么事儿?”云洛情挑眉瞪着楚玄痕。
世人一愣,刚才都被云洛情的舆图吸引了,竟然忘了另有操琴的五公主和跳舞的玉凝蜜斯。
老天子固然迷惑,但还是命人去筹办她需求的东西,不一会儿,几小我就搬来一张长桌子,上面已经筹办好绢纸、彩沙和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