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舞姬身姿妖娆,靡靡之音让人仿佛堕入一种梦境的遐想当中。
“西延卿,你这个文武双科状元,本日如果不能猎得麋鹿,可就要砸你双科状元的门面了,哈哈哈……”南宫冷易对着高台之下的西延凌大声道。
换衣出来,瞥见南宫樾仍旧站在门口,似在等他,西延凌没理,径直走了,南宫樾不悦的跟上去,冷哼一声:“本王在门口为你守着,你态度竟然如此卑劣,也就你敢对本王如此!”
西延凌仍旧没有理睬南宫樾,一个矫捷的行动上了马背,拉动缰绳便上前了,南宫樾再次吃瘪,神采已不似先前那般好,立即也上了马背,追上西延凌,一把抢过他的马僵,俄然勒紧缰绳。
“重在参与罢了。”澹台聿温润一笑,转而对着南宫樾冷酷笑道:“别来无恙,夜王殿下。”
西延凌仍旧是没理,走到马圈去,牵了一批红色的马儿出来,南宫樾看了一眼他选的白马,开口道:“目光还不错,此马眼似悬铃,睛如撒豆,好马!”
南宫樾快步走下台阶,拉过西延凌便往人群以外走去,南宫樾用只要他二人能闻声的声音警告道:“记着本王跟你说过的话,本日你只能跟在本王身边,不然……”
官爵加封自不必说,赐金缕衣这但是上上荣宠,等因而一块免死金牌,谁不想要?
“哈哈哈……”南宫冷易大笑起来道:“聿太子若参与,想必会令本年的秋猎大会增色很多!”转而,南宫冷易又对着西延凌大声道:“西延卿,你本日的敌手不止有夜王,有朕,另有聿太子!”
“那聿也想问一句,还请北冥皇实话告之。”
这个题目让南宫冷易的醉意复苏了些,他眯着眼睛高低打量澹台聿,锋利的目光试图将他看破,可澹台聿只是坐在那边,面庞一如冷酷,任由他看。
“为何不换衣?”南宫樾看着西延凌身上的朝服道。
“你最好记着,你本日都不能分开本王身边半步!”南宫樾神采冰冷的扔回他的缰绳,踢了一上马肚子,奔驰而去,留下一个背影给西延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