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暗月光。
庄妃遵循他说的体例,已经在体内植入了一根削尖的桃针,想到植入桃针时庄妃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想入非非。他感觉,庄妃皱眉难过时,竟比笑逐颜开还要惹人垂怜,更能激建议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操!晚了一步……”师野天叹了口气,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朱砂笔。“看来我还真不是当羽士的质料,这捉鬼除妖的事或许姜子牙会更熟行些,我充其量也就是恐吓恐吓鬼罢了!”
她的粉颈挺动着,暴露因吃力而暴出的青筋,即便如许,仍然是那样的撩民气弦,恨不得扑上去猛啃一通。
床前的白纱飞舞得更欢了,床上的赤裸的庄妃已经浑身不安,矗立的乌黑双峰起起伏伏,幻起一片雪海银波,娇躯蛇普通扭动,仿佛在镇静地接受着来自形的爱抚。
师野天嘲笑一声,伸手取出一方布帕,将那桃针裹住,然后用力一拔,那棵古槐猛地一阵摇摆,好似感遭到难耐的疼痛普通。
师野天此时使了隐身法,就坐在离檀木床不离的竹椅上,浅笑着看着床上的睡美人。
师野天悄悄穿过宫墙,来到室外,呼吸了两口新奇氛围,将体内的那股烦躁压抑下去。
要晓得,这桃针乃是阴鬼的禁止之物,如果仍旧插在那边,不出三日这槐上鬼必定阴气散而亡。师野天拔下桃针,等因而饶了它一命。
庄妃仍在熟睡着,娇美的容颜带着一丝淡淡的春意。
这时,那庄妃仿佛还没有从刚才的春梦中复苏过来,“嗯……嗯……”她的口中又收回一阵短促的嗟叹。
“嗯……唔……”庄妃收回梦话般的嗟叹,带着一丝畅快和温馨。她美目紧闭,柳眉轻皱,樱唇间香舌轻吐,自恋地的舔动着鲜艳的红唇,呼吸也渐次粗重起来。
幸亏那阴风带起的恶臭固然难闻,但也为师野天的追踪供应了极其便当的前提,他捂着鼻子,一起追出南宫,终究在南宫墙外的一株百年古槐前愣住。
两只红纱宫灯的光芒仍旧是那样的晦涩,昏黄得让人身心疲累。檀木大床上,本来的锦帐已经撤去,换上了更加透明的白纱轻帐,床内的春光模糊可见,惹人暇思。
纱帐风主动,悄悄掀起,一丝略带冷意的风吹入,将那白纱由外向外吹动得飘起。
师野天出世于中医世家,对于阴阳学固然没有穷究,但也略微晓得一些外相,这门前悬纱测鬼气的体例,就是他根祖爷爷学的。
只声那尖细声音又道:“高人不知小鬼难处,我本是这后宫中的千年灵鬼,因一身怨气未脱,不能转世,只好寄身这古槐当中。我本孤寂难耐,见那庄妃貌美,又独守空房,孤枕难眠,因而便起了色心,还请有高人千万饶我邪乱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