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程远山喝道,“没想到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竟然会栽在一个乳臭未干的竖子手上,事已至此,不过就是鱼死网破,谁胜谁负,还犹未可知,飞云帮弟子听令,一起给我杀・・・”,程远山拔刀指着柴荣,跨步冲上前去,飞云帮弟子也与青雀帮弟子厮杀在一起。
程远山与柴荣打在一起,刹时挥刀相向,柴荣顺手捡起一把短刀猛砍而去。程远山气势固然澎湃彭湃,但很快便力有不逮,减弱下去,不到一盏茶已然抵挡不住柴荣连砍带踢的守势,一刀劈脸而去,被柴荣架在半空,柴荣手今后一推,一掌打在他胸前,程远山向后一歪,被飞身一脚踢到地上,仍然咬紧牙关,紧握刀柄从地上爬起来,左手扯了扯衣服,又筹办砍去,俄然中间一弟子拉住程远山道:“帮主,我们快撤吧。”
“交给我去吧”,赵匡胤拍了拍胸脯毛遂自荐。
秦成连连点头,“对,就是这小我,他刚到青雀帮不久就走了,以是很多人对他并不熟谙,但是此人武功非常高强,且还是柴荣和赵匡胤的结拜大哥,我想唐石兄弟被杀跟此人必定有莫大的关联。”
程远山带着剩下的人往飞云帮退去,才走了一半,半道上碰到秦成,只见秦成带着几名弟子灰头土脸的跑了过来,看到程远山,跪在地上哀声大呼道:“帮主,赵匡胤趁您去青雀帮之际带着人冲了出去,我们没有防备,飞云帮已经被赵匡胤给占了,属劣等人搏命才好不轻易跑了出来。”程远山一听,脑袋一阵炸裂,直接瘫坐在地上,绝望地长叹一声道:“秦成,你带着他们去相州找清风教,我们飞云帮实在是附属于清风教相州分坛的,到这里来一方面运营者各种买卖增加财路,另一方面为了扩大权势的。”
青雀帮这段日子颠末柴荣和赵匡胤的清算,已经规复到之前的模样,并且做了很多利民之举,深得本地民气,统统非常顺利,连续几天,抢了飞云帮的很多地盘。动静传到程远山那边,程远山终究坐立不住,一怒之下调集起一世人马,大声喊道:“兄弟们,青雀帮这连续数日,杀我帮中弟子,砸我赌场,抢我漕运买卖,这是要把我们往死里整,实在是欺人太过,现在两帮势同水火,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与其等着别人找上门来,还不如主动反击,大师与我一道,这就灭了青雀帮。”
敬希宁点了点头道:“二弟有甚么设法?”柴荣道:“飞云帮运营着卫州城里最大的赌坊和漕运买卖,我们就从这里动手,这些但是程远山的心头肉,到时候他必然坐立不住,我们就等着他上门来。”
“没闻声帮主说的吗,还不从速去”?秦成狐假虎威的喊着中间的人,自从他投奔了程远山以后死力阐扬拍马屁的本领,讨尽了程远山的欢心,固然是投奔之人,却仗着程远山对他的信赖狐假虎威建立本身的威望,程远山固然晓得秦成是个恭维阿谀之人,但听惯好话,入耳顺心,又感觉他掀不起甚么大浪,不敷为惧,便把他留在了身边。
不久唐石入彀死亡的动静便从内里传来,程远山听后脑袋嗡嗡一炸,身子瘫坐在椅子上,神采极是痛苦,自言道:“一夜未归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我早该推测是此成果,可惜唐石跟从我这么多年,不想却有本日如此结局,是我对不起他,这个仇必然得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