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围坐在桌子四周,柴荣道:“看陆泽广明天的态度,他明显已经看到了断玉,却视而不见,我们恐怕没有那么轻易拿到残图,必须得想想体例才行啊。”
赵匡胤在一旁与郑玉低声咕哝道:“看陆谷主说得那么诚心,会不会残图真没在无忧谷?”郑玉道:“不成能,我们查了好长时候,不会有错的,何况他方才也承认了,陆远征就是黄巢的部下。”
赵匡胤道:“万一他不给我们就抢,莫非还怕他不成?”柴荣道:“不得胡说,如此和强盗有何别离?”
郑玉道:“陆泽广这老狐狸城府很深,内心跟明镜似的,我估计他是想本身独吞这批宝藏,以是见我们来要残图天然不乐意了,他没有直接撵我们走已经算是不错了。”
祭奠开端,陆泽宽走下台去,陆泽广遵循礼节法度持续主持祭奠大典,仪典大抵停止了一个多时候,大典结束,陆泽广分开林场,请敬希宁和陆泽宽等人一起去了正厅。陆泽广道:“现在都已经中午了,各位客人请随我一起用餐吧。”陆泽宽道:“行,那我们先用饭,我也饿了,等吃完饭再说。”郑玉故作不知问道:“不知这位是?”
陆泽宽道:“十几年前我就差点死在你的手里了,明天你觉得我会怕了你?我看你能把我如何?”陆泽广喊道:“来人。”俄然从屋外出去了很多谷中弟子将陆泽宽等人团团围住。敬希宁道:“陆谷主三思,你们兄弟一场可千万别伤了和蔼。”
柴荣道:“三弟你现在可算是明白了,这陆谷主巴不得我们早点分开,只是我们死皮赖脸的要住在这里,他又不好直接回绝,以是才用心如许对我们不睬不睬,但愿我们识相分开,只是他没想到我们的脸皮这么厚,硬是赖着不走。”
敬希宁四人在这院子里住了三日,中间除了谷中的仆人每日三餐前来送饭打扫房间以外,并没有其别人来过,陆泽广和陆庆更是再未踏足,仿佛早已忘了他们。赵匡胤建议了牢骚,“刚来到无忧谷的时候陆谷主给我的印象还不错,但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如此的待客之道,我们在这里住了三天,他中间竟然一次也没有来过,起码叮咛小我带句问候的话也能够吧。”
赵匡胤道:“本来如此,看来年老是做了两手筹办,薛赞明显说见到断玉对方就会拿出残图,谁曾想到这陆泽广竟然跟我们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