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和户部侍郎灰头土脸地跪安辞职,临出殿门之际,两人又不约而同地看一眼小鸟依人在皇上身边的皇后,仿佛有些明白为何皇后能如此获宠。这女子所靠绝非面貌,即使她面貌本也是倾国倾城。
话音未落,褚哲勋已经大步走了出去,他的目光超出跪在那儿的两人,径直看向苏诺语:“诺语,本日气候晴好,不如我们出宫一趟?”
褚哲勋发笑:“常日里我不能常常伴随诺语,端赖着你陪她说话解闷儿,现在她出宫,怎会不带着你?再者说,莫非你便不想归去看看清然她们?”
苏诺语见他半晌没动静,惊奇地问:“在想甚么?”随即,又有些严峻地弥补,“该不会是忏悔了吧?”
听出他话语里满满的歉疚,苏诺语赶紧点头:“你别如许说,你虽不能不时陪在我身边,但老是一有空便会陪着我。比起其别人,我已经很幸运、很满足了。哲勋,这段时候,你整日忙于朝政,偶有闲暇还要陪我,实在是辛苦。而我除了为你做些琐事,并不能帮你甚么忙。你若还如许说,我岂不是更忸捏?”
“没有。”褚哲勋将她圈在怀里,当真地问,“诺语,自我即位后,陪你的时候太少,你单独住在这偌大的皇宫中,是否太闷了?”
苏诺语轻笑出声,道:“本宫只是在想,你们是如何做到如许言之凿凿,却又没有半用心虚的?”
“我岂会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而哄你?这些日子我忙于朝政,晓得你定是闷坏了,若换做畴前,清然还能够常常进宫陪你,现在她身子不便,夜尘也不放心她随便走动。我们本日趁着出宫,干脆回清闲谷看看吧。”褚哲勋说道。
“嗯!当然想!感谢蜜斯、公子。”心云忙不迭地谢恩,缓慢地跟上去。
“哎呀,别说了!”苏诺语低垂下头,揉一揉眼睛,略带了鼻音说道。
走出了十余米,苏诺语发觉到心云没有跟上来,停了下来,看向褚哲勋。褚哲勋了然,转头道:“心云,你家蜜斯都走了,你还愣在那儿干吗?”
因着是出宫去清闲谷,褚哲勋并未带宫里的人,宫外候着的马车上鲜明坐着石海。石海是男人,在宫里多有不便,加上清闲谷另有他的冰雁,即使是一向跟在褚哲勋身边,这一次褚哲勋还是勒令他留在清闲谷就好。以是,如果常日无事,石海很少进宫。
“君无戏言!”褚哲勋慎重道。
赶鸭子上架的两人这会儿也只得点头:“是,皇后娘娘所言极是。”
苏诺语笑得糯糯的:“太好了!感谢你,哲勋!”
褚哲勋的煽情也恰到好处,抬起大手揉一揉她的发顶,道:“抓紧时候,我们出宫吧!”
苏诺语笑得心对劲足:“你已经为我考虑的这么殷勤,我另有甚么说的呢?提及来有日子没见爹和清然了,还真有点驰念呢。”顿一顿,她攀上他的手臂,娇俏道,“说好了本日陪我一整日哦!”
宰相一听这话语气不对,赶紧解释:“娘娘恕罪,老臣绝非阿谁意义。只是但愿娘娘能将心比心,求皇上为小女指一门好婚事。”
宰相跪直了身材,还想再说,便闻声内里传来了田远的声音:“皇上驾到……”
苏诺语眨了眨眼睛,极天然地牵住他的手,脚步轻巧地出了寝殿。殿外候着的心云见状,懂事地后退两步,不去打搅他们。固然她也很想出宫逛逛,但她心知如许的伴随对蜜斯来讲尤其首要,天然不会去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