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又是玄冥司那种可骇的处所。”甄玉叹了口气,“别说思瑶一个女孩子,就算是皮糙肉厚的壮汉,一旦进了那种处所,也很难活下来。”
以是喻凤臣到哪儿都一脸倨傲,和谁都不客气,哪怕是在两朝老臣、当朝太傅的面前,也仍然连一个揖都不作。
“娘舅,实在这事也不是没体例。”甄玉俄然说。
傍晚,晏明川回到太傅府,双眼发红,却一言不发。
喻凤臣看看甄玉,他戏谑地努了努嘴:“闻声了?”
晏明川神采愈发蕉萃,他没接那盏茶,却以手捂脸,俄然低声道:“玉儿,思瑶如果出事,我该如何归去见你舅妈?”
“这事儿不好办,你先做好筹办!”晏昉乌青着脸,低声道,“玄冥司是甚么处所?那是金刚出来都出不来的天国!并且我看喻凤臣就是用心的,如果浅显小户人家的女儿,说不定他也就悄悄放过了,恰好是你永州都督之女,他若等闲放了,岂不证明他秉公枉法?”
但是喻凤臣底子就不管她的哭叫,他竟看都不看太傅一眼,回身扬着脸,独自走了。
他转过脸来,非常轻视地看看晏思瑶:“可你看看她这模样,又无礼又高傲,又打动又没脑筋,蠢得像头猪!猪都比她强一些!提及来,可真是奇特呀,你俩同为十五岁,又是表姐妹,为甚么会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一世,她盘算主张不走老路,不但不再想把这男人变成本身的影卫,甄玉乃至都不想再和喻凤臣打交道了,最好一辈子都不要熟谙他,相互平安然安,保持间隔糊口。
接下来的一两天,晏明川跑遍了他能抓到的每一条门路,就连皇后mm那边也去探听了,但没有一小我能使得上力,乃至就连帮手让他见喻凤臣一面,都办不到。
甄玉一惊:“外祖母!”
回想起宿世,本身做的那些荒唐事,甄玉只能苦笑点头。
晏思瑶被他骂到一时崩溃破防,她狂叫起来:“呸!你们玄冥司这些人,给我等着!我叫我爹奏请皇上皇后,迟早要砍你们的头!另有甄玉,谁叫你救我!我宁肯死了,也不会领你的情!”
甄玉:“……”
太傅夫人抓着外孙女的手,她淌着泪说:“思瑶这孩子,我就说她迟早得出事,上回她差点害死了本身的亲爹,这一次,她又把本身给祸害到玄冥司那种处所去了,叫我说,不消想体例了!”
“娘舅,您先别急,您把身子急坏了,就更没法救表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