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羡宁“哼”了一声。
夏羡宁:“……”
洛映白这才反应过来:“诶,你竟然跳下来了?”
他被子一抖,盖在两人身上,道:“那就用被子裹裹,当伸谢了。”
十几年后,在共同的家中,洛映白合上从抽屉里翻出来的一个小盒子,内里装的都是夏羡宁当初换下来的乳牙。
夏羡宁:“不会。”
“蛋糕”和“果果”长得一模一样,夏羡宁想说,你是不是当我傻,但是想起之前洛映白的两次“恩典”,他沉默地坐了一会,在对方等候的目光之下,将两个果子都吃了。
从这里下去,再翻开一道结界,能够直接通到地府,幸亏另一道结界被洛钊死死封着,普通人打不开,不然洛映白能够就要趁便再投一遍胎了。
最小的苟松泽的确颤抖, 赶紧狂喊道:“我长得黑!新娘子要白白的,标致的!”
“再说了,不让我说话,你也不说话,那傻坐着有甚么意义?”
夏羡宁已经躺在床上了,闻言也没看洛映白,随随便便地接口道:“是啊,你的便宜确切不好占,要你这小我,还得支出一条命连带着一颗心呢。”
洛映白看着他的血,内心很难过,也不闹了,蔫蔫地说:“也是。”
洛映白看看这个又看看阿谁,悄悄松松隧道:“不当就不当, 多大点事。”
夏羡宁咬了一下,糖是奶味的,蛮好吃,还没等他略微因为这块糖和缓一些神采,一股血腥的味道就随之传来。
“师兄?”
“洛映白??”
那颗糖硌掉了他迟迟没换的乳牙。
洛映白紧紧地将被子裹在身上,满足的用脸蹭了蹭。
夏羡宁心中满盈着懊悔。
如许过了两年多,夏羡宁的脾气比之前略微活泼了一些,个头也比在家时长了很多,夏老爷子感觉挺欢畅,即便洛钊有事不在家,都情愿把夏羡宁往这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