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人家上赶着给你送东西,你如何还一副吃了亏的模样啊!”无欢屁颠屁颠地去关上门,拿起装玄冰草的盒子在手里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主子,你这么多年的心愿终究达成了,你如何还闷闷不乐?笑一个,笑一个!”
“实不相瞒,本王子非常担忧,如果这么轻易就把玄冰草给了凤世子,如歌很有能够拿了东西后,直接把本王子扫地出门。”赫连景笑着道,“以是本王子要求,在倾歌蜜斯治病期间,凤世子给本王子这个特权,让本王子甚么时候想到镇南王府来,就甚么时候到这里来。”
赫连景接过了阿谁小盒子,慢悠悠地翻开,将内里的东西闪现在凤如歌面前。
终究等来了救他们的人,凤如歌紧绷的心终究放松了下来,她欣喜一笑,俄然感觉头有些昏沉,身上痛和劳累一齐袭上来,她只感觉面前一黑,软软地倒了下去,然后甚么也不晓得了。
“我不放,我不会让你杀了他的。”凤如歌果断的点头,紧紧地抓着公子桀的胳膊,说甚么也不放手。
不经意间,他说漏了前来的目标。
越想头越疼,容瑾城咳嗽了一声,干脆不想了,他衰弱地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
“是西凉景王子。”无双答复道,“那天多亏了景王子,清风他们才顺利炸开了堆砌的乱石。当他们冲出来时,发明主子你晕畴昔了。景王子吓得神采都白了,一把抱住了你朝着内里跑,神采丢脸得像是变了一小我。直到太医给你查抄过,说你只是惊吓过分,并没有大碍后,景王子这才松了一口气。这几天,景王子隔三差五地,要不亲身来探听,要不派人来探听,还送了很多药材。他还说有甚么完善的,固然和他说,他们西凉有的是……”
“你……”看到凤如歌如此,公子桀一怔以后,握着匕首的手不由得颤抖起来,女子倔强地看着本身,让他的心一阵阵地抽痛,面前仿佛又闪现出五年前的一幕。
就在凤如歌身子倒下的时候,俄然从前面冲过来一小我将她抱在了怀里,才没让她倒在地上。
“祈月那边有动静了吗?”凤如歌转头问向无双。
“赫连景?”凤如歌非常惊奇,“他没事跟着瞎掺杂甚么?”
……
“哼,你那里都获咎我了。”凤如歌嘲笑一声,“喂,赫连景,干吗那么亲热地叫我如歌?我们很熟吗?你一个堂堂的西凉王子,闲着没事儿整天往我镇南王府跑做甚么?”
“你为甚么呈现在这里,你问我,我问谁啊!”凤如歌没好气地看着容瑾城,提及大话来眼睛都不眨一下,“本世子好好地在这里打猎,可没想到俄然碰到了山崩,你就如许从天上掉下来了。如不是本世子救了你一命,你现在已经去见阎王了晓得吗?”
“部属来迟,请王爷恕罪!”清风跑到洞口前,发明内里受了重伤的容瑾城,大惊失容,猛地单膝跪地请罪道。
凤如歌瞪着他的背影,恨不得将他的背影瞪出一个洞来。等他终究消逝在视野中时,凤如歌这才收回视野,冷哼了一声。
南宫钰眼尖地看到书房墙壁上钉着一枚柳叶刀,刀身穿戴一张折叠的书笺,仿佛那人夜行而来,只是为了送这个书笺?
容瑾城一双深眸悄悄地看了她很久,俄然道,“产生了甚么事?我们如何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