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她颤抖着擦了擦唇边的血渍,声音一样的颤抖。
凤如歌跌跌撞撞地逃回本身的屋子,猛地关上房门,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靠在门上喘着气。昂首竟瞥见花月坐在屋子里擦拭古琴。凤如歌看到她后,撑着衰弱的身材,抬脚走来,嘲笑了一声,“现在能够奉告我,你跟我回京,究竟是为了甚么吧?”
得寸进尺?让你尝尝姑奶奶的短长!
流年不顺!她如何,如何就这么不利呢!
男人冷冷地谛视着凤如歌,看到她红肿的双唇后,眸中闪过薄怒。他苗条如玉的手指成心偶然地勾动琴弦,却让凤如歌的胸口再次疼痛了起来,她只感觉一颗心仿佛要跳出胸腔,剧痛难耐,凤如歌猛地靠到树上,紧紧地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终究她还是对峙不住,一口鲜血又呕了出来。
“我在做甚么我当然晓得!”凤如歌微微蹙眉,烦躁地甩开了花无情的手,“第一,我没有爱上他。第二,我就是不准你们杀他。第三,师兄请你分开这里,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容瑾城被凤如歌猛地按在了地上,难受地闷哼出声,凤如歌摸着被他吻得有些红肿的双唇,被轻浮的气恼顿时涌遍了满身,她双手颤栗着揪住了容瑾城的衣服,将他按在地上,一时候气得竟然不晓得该说甚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