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公先起来,你的虔诚朕都晓得,在这件事上朕向你包管,朕毫不会让荣国公府受任何委曲的。”南宫钰拍拍荣国公的手,沉声说完,他转头看向太后,朝着上位走去,“母后这是做甚么?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你就囚禁了荣国公和荣国公夫人,还命令包抄了荣国公府,要缉捕摄政王!你私行调用羽林卫,却不征得朕的同意,另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容瑾城,你究竟是如何想的啊?你没有听到他们的话吗?如果我们再不脱手,真的要晚了。”到了御花圃中,凤如歌微微蹙眉看向容瑾城道。
“你说甚么,蝶衣没有死?”东祁天子震惊不已,“你都晓得甚么?”
“歌儿这是在担忧我吗?”容瑾城仿佛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他抱着凤如歌,纵身一跃,稳稳地落在了地上,“放心吧,我有掌控。”
如何会如许?!
“我还不是担忧你,想来帮你一把嘛。”凤如歌撇撇嘴道,“本来我觉得教唆东祁皇后的人只是给了她些好处,可没想到,他们竟然给了她如许诱人的承诺!如果此事一成,他们就把她送回原东祁太子身边!这无疑是让她东山复兴啊!本来我还筹算以利诱之,但是现在看来,我能够给她的前提,和那些人比起来,底子就是小巫见大巫啊!”
就在凤如歌一惊,想要反手去打时,男人低低的笑声在凤如歌的耳边响起,“歌儿,是我。”
“不然呢,你另有更好的体例吗?”容瑾城抱着凤如歌,他的眸光看向皇宫里巡查的羽林卫,幽幽道,“母亲被太后囚禁在清宁宫,父亲在虎帐中落空动静,估计也落在了太后的手中……我就算是有有才气把锦瑟等人从王府救出来,但是那里能够做到,到皇宫来救父亲和母亲啊……”
东祁皇后走了出来,看到房间里躺在床上的男人后,唇边溢出一抹嘲笑。
“蝶衣,你如何样?”荣国公心疼地看着本身的夫人,拉着她的手问道。
“本王要见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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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凤如歌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她缓缓地展开眼,揉着有些发沉的头,俄然想起昨夜产生的事情,想到容瑾城竟然去自投坎阱,她猛地坐起了身。
不,他另有机遇!另有机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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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清风带着凤如歌分开,容瑾城悄悄地站了一会儿,缓缓地从御花圃走了出来。
俄然看到有人从御花圃走了出来,巡查的羽林卫一惊,在看清楚走出来的人后更是大惊,跟着惊呼声响起,越来越多的羽林卫打着灯笼朝着容瑾城这边呼啦啦地围拢过来。
“你能够带我去见她?”东祁天子欣喜过后,他眯起眼睛,看着东祁皇后别有用心的嘴脸,微微蹙眉,转过了头去,“你会有那么美意?估计又是给我下了甚么套,想要操纵我害蝶衣吧?我奉告你,不管你有甚么诡计,你都不会得逞的!之前是我对不起蝶衣,既然现在蝶衣过上了幸运的糊口,那我何需求去打搅她?更何况我现在甚么都没有,说不定靠近谁,谁就会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