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却似非常对劲,哈哈直笑,“成心机,成心机,你们两个小家伙太成心机了,再来再来。”
清流、龙女都是惊奇不定,防备实足地盯着老头,那隔空顺手一拂的机会和力道精美得很,恰是他们真气将发未发之际,若老头有敌意,刚才便可重伤他们。这等武学境地,叫民气寒,丁香还叫他故乡伙,惹出火气来,大师恐怕要糟糕。
老头怪气呼呼唤道:“你们两个小家伙再不打都雅点,我故乡伙就要以大欺小,亲身下来打你们了。”
老头见两人越打越差劲,搓动手,偏开首,一副看不下去又忍不住要看的怪模样。“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老头终究受不住了,一个腾身,从树枝斜飘落下,一下投入战团。
丁香听得胡涂,如何一下就变成不可了,忙问:“谁不可了?”
丁香自不睬她,转过甚去。
丁香尚未发觉老头短长,清流和龙女却瞧得清楚,大感惊奇,老头下落,树枝半分颤抖也无,而那树枝离地才一丈多高,离溪云两人则有两丈,他斜飘而下,行进的身形划出一道弧线,美好得难以描述,叫人叹为观止。
老头手一摆,龙女和清流感受身形一重,想要发劲跃起,却一口气闷在胸口,跳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丁香。
白发老头嘿嘿笑道:“我当然看得懂,白脸小家伙剑法很不错,不过过火求奇,还差了点。秃顶小家伙招式固然普通,但设想力丰富,灵觉灵敏,倒也接得下来。都不错,都不错,还能够再打个小半个时候。诶诶诶,不可了不可了……”
溪云、刘明天两人神采都是一变,本来老头现身的机会非常奇妙,恰是两人针锋相对,就欲分出胜负之时,成果都被他扰了心神,守势渐缓,此时也正如他所说,谁先稳下来谁便可得胜,两人当即放弃他念,沉下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