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我大声叫道,“你将近吓死我了。”
“但是这是你们旅店的印章!”
我被吓呆了。在我脚下,只要两排清楚的足迹一向伸向巷子绝顶,却没有返回的陈迹。
“没有!”他大声说道。
“那如何办?”
“我的屋子昨夜着火了。”
“现在我们应当如何办?”
“可我们不是胜利地摆脱他了吗?”
“为甚么?”
“华生,我平生都过的很成心义,”他说道,“如果今晚死了,我也会心甘甘心的。有一天,当我抓住了那位欧洲最伤害而又最有本领的罪犯时,我就不干这行了。”
不过,我找到了我朋友的临终遗言。在那块放登山杖的岩石上,留有他随身照顾的银烟盒。上面压着一张纸片。我敬爱的华生:
“阿谁马车夫你熟谙吗?”
你虔诚的歇洛克・福尔摩斯
“我美满是按打算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