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点头道:“千真万确。去岁十一月六rì夜,陛下身材不适,次rì即崩于显阳殿中。又三rì后,皇太弟即位,改元永嘉,故此本年即为永嘉元年。洛阳朝廷早已遣人通传天下,只是匈奴猖獗,隔断并州路途。信使展转绕行,故此耽搁。”
陆遥摇了点头:洛阳城里那些肮脏,关我甚么事?
陆遥点头道:“这灌钢法我也是道听途说,那里谈得上指导韩徒弟。今rì另有他事,过几rì待我得暇,你我再共同研讨一番吧。”
现在韩铁匠正全神灌输地在火炉边繁忙,他右手提着一柄锻锤,左手用铁钳紧紧夹住块铁料缓缓翻动。他的大儿子**着筋肉虬结的上身,挥动着三十多斤重的铁锤奋力敲打着;而二儿子缓慢拉动着风箱,吹动起炉中的火苗升腾,把铁料烧作了通红。固然现在是寒料峭的时候,这父子三人却无不挥汗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