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却不忙着应对沈劲,悠然问道:“各位感觉,那使者如何?”
变,就连言语都几近没有停顿:“温长史一行人乃是我常山军的高朋,自当好生相待,毫不会涓滴毁伤,请丁将军放心便是。只不幸这木碗无辜,难当武卫将军的手腕。丁将军虎威,用以施加戋戋一只木碗,未免无稽。”
丁渺冷冷地望着使者,每个字仿佛都是带着寒气哼出来的:“丁或人不与你这小卒废话,只问一句。温峤温太真现在可在尔等手中?尔等贼寇竟敢掳掠朝廷高官,乃是杀头的罪名。若他们少了半根毫毛,你们就等着拿常山高低千条xìng命来赔吧!”
胡六娘满脸不甘心,又嚷了一声:“将军!”
北疆人xìng格多数细致,即便以陆遥治军之严,短短数rì里也窜改不了这习xìng。因这原因,雄师地点的营地颇显粗陋,中军帐间隔辕门不过百数十步。那使者举头挺胸而行,迈步频次不快,步幅却很大,摆布跟从的两名从者小跑着才跟得上。
使者斜睨世人,傲然应道:“只凭慕容龙城四个字,足矣。”
“让他去。”陆遥决然应了一句,返身落座。
丁渺冷哼一声:“固然油嘴滑舌,胆略却实在不俗,技艺更是高绝……只怕不在你我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