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危稳定,措置得好!”
听到风骚名声这四个字,陈曦终究忍不住转过身去,迅疾无伦地扫了那男装打扮的少女一眼。乍一看去他竟是有些不成置信,听那少女的话语,如何也该是一张夺目精干的脸,可现在这一扫,他却发觉对方年纪顶多不过十五,脸上还带着几分稚气,身量还未完整长开,但眼睛却敞亮透辟,和那老气横秋的狠辣口气极不相称。见姐弟二人往外走,他只深思半晌便丢下几个铜子,也跟着分开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臣倒是想按着他练武的,可他从小喜静不喜动,臣有甚么体例?”陈榕苦笑着一摊手,见陈皎一面走一面叽叽喳喳地说着甚么。又见自家儿子内疚,皇太子陈曦则常常专注于聆听,他不由如有所思地说道,“皇上,恕臣多言,皇太子少大哥成,做事沉稳有度,这当然是功德,但看着总有些孤寂……当然,君臣有别,皇上和皇太子少年时毕竟不一样。”
“是儿臣当初跟着皇爷爷北征,安营之际虽撒过避虫蛇的药粉,但还是撞见过几次,久而久之就学了一招。”陈曦面上平静,内心现在却也跳得短长,见母亲和淄王妃张茹在最后的吃惊过后,现在都还平静,他这才说道,“父皇,这儿儿臣带人清算一下吧,免得下山之际再有此等长虫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