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三天前的。”朱月暖笑着。浏览了一遍,说道。“夫君在信上说,他已经入住岱山书院,大舅照顾,安排了单间宿舍,还派了一个书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让公爹和婆婆勿念,让您和公爹重视天凉添衣,重视身材。”
“不吃了。”楚重锤大步流星,已经走远。
“那……就奉告他,三餐必然要吃好,夜里不要熬夜,另有,天凉了,要记得加衣服……”李玉娘略一踌躇,开端干脆了起来。
“我问过了,他们不但一个农庄,要的多,以是他们镇上的铁匠铺子底子供不及。以是才想到邻镇来寻的。”楚重锤镇静的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给李玉娘看了一下,说道,“我这就去买铁砂,他们要的但是上好的耕具,为了今后的买卖,我们也得拿出点儿诚意来。”
“你的手……”李玉娘有些担忧的指了指。
“真是……”李玉娘无法的摇了点头。
说罢兴冲冲的揣了银票就要往外走。
“好动静。”一回到家,楚重锤就迎了出来。一脸镇静的奉告李玉娘,“方才谈定了一笔买卖,那位刘管事奉了他们老爷之命,给农庄换一批耕具,我算了一下。这票据如果做成了,足足能赚十两银子呢,来岁桐儿赴京的川资又能攒上一些,另有,那刘管事说了,只要东西好。今后能够耐久合作呢。”
信封很小,上写着“暖妻亲启”。
“这就是岱山书院,瞧,这是大门,从这儿出来,正中是讲堂,右边有演武场,茶馆,另有很多歇息玩耍的处所。”朱月暖指着画中的图笑着给李玉娘解释着,“左前是食堂,左前面是宿舍,这上面的画像,可不就是夫君么?身边这个倒茶的,就是书童。”
“如何了?”朱月暖有些惊奇。
“还疼吗?”李玉娘握住她的手腕瞧了瞧,体贴的问道。
李玉娘也不在乎,独自给朱月暖盛了饭,三人先开饭,饭后,李玉娘嘱了楚二炳看着店,陪着朱月暖一起去了一趟医馆换药。
“好嘞。”朱月暖闻言,阖上书籍起家走了出去。
可没一会儿。书房的门再次被敲响,只是这一次排闼的倒是楚二炳。
“前面另有画呢。”朱月暖站在劈面,俄然发明信后另有墨迹,忙提示道。
“早不疼了,小伤。”朱月暖点头笑了笑,没把这点儿小伤放在心上。
李玉娘拍了他一下,笑着给楚宜桐说好话:“月暖,桐儿必然是忙着做功课才写少了,你别放心上。”
“另有……另有……”李玉娘瞪了他一眼,想了想,瞥了瞥朱月暖的手,说道,“月暖啊,你……受伤的事,还是不要提了,免得他担忧分神,别的也没甚么,就说家里统统都好,让他照顾好本身就行了。”
“哥也真是的,就这么几个字,没头没尾的……”楚二炳眼尖的瞟到,抱怨了一句。
“甚么人?”楚重锤嘴上问着,手上却已经放下了坛子起家往外走。
“娘,你如何如许?嫂嫂的手还是因为你……”楚二炳一听,瞪大了眼睛。
这时,楚二炳仓促跑了出去,冲着楚重锤说道:“爹,来了一名客人,指名要见你。”
朱月暖的唇角跟着视野落下不自发的扬起,谨慎翼翼的拆开了信,取出内里拆得工工致整的信纸,展开一看,偌大的纸上却只要短短的一行字:照顾好本身,统统安好,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