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中午的帐还是让他来结吧。”徐明远笑着摇了点头,又是扭头看着一旁站着的小厮说道:“小二,好酒好菜固然上,和你们掌柜说,店里有甚么收藏的酒都给我拿出来,明天保管他有钱赚。”
第二天一早,徐明远走出了倚翠楼,同白墨楼和李牧等人挥了挥手,上了玄色马车,径直回了齐府。
“小徐,曾蜜斯来长安了,你上青楼怕不怕?”李牧搭着徐明远的肩膀,笑着问道。
徐明远心微微一颤,当初在蜀州去忘忧筑,曾清怡的神采但是不太善,不过都到楼下了,也不好拜别,强笑着摇了点头道:“没事,这点小事算甚么。”
“好嘞,等会我就给您送来。”贺鹤赫笑着应道,和王旭升一起出了门。
世人闻言皆是笑了起来,一旁的蓝先武也是嘿嘿笑着,看来对本身得了第二还是很对劲的。
没过量久,李牧和蓝先武也是到了,世人见二人笑容满面地进门来,不消说也定然是得了好成绩的。
公然,没等徐明远他们开口,李牧已是挑了挑眉有些对劲道:“蓝兄得了武举第二,鄙人鄙人,戋戋第一,明天喝酒听曲都我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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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旭升回身筹算拜别,贺鹤赫倒是看着徐明远笑着说道:“徐佥事,我传闻您得了会试第一,我看这状元也非您莫属了,咱云台司可还没出过状元呢,您这是大女人坐花轿头一遭啊。”
世人酒饱饭足,在李牧的发起下,又是各自回家换了身设备,骑了骏马一同去击鞠场打了一下午马球,这才纵情去了倚翠楼。
“好,趁着这几日会试放榜,干脆让这长安更热烈些,彻夜便让那人去御史台告密长平郡王谋反之事,让人盯着长平郡王府,别让那公孙节和程公颖给跑了,等宫里的号令一下,先将这二人给抓进黑牢。”徐明远的手重重放在了桌上,声音微沉道。
不过这掌柜多数是想着他可否高中状元,会元固然可贵,可毕竟比不上状元郎,如果状元题字挂在店里,那说出去多少也是有些面子的。
坐在书桌后的徐明远翻阅着王旭升拿来的那叠质料,而王旭升和贺鹤赫则是沉默地站在桌前,不时用眼神交换一下,眼中皆是有着镇静之色。
本日的平康坊比昔日还要更热烈几分,会试上榜者东风对劲,邀三两老友上青楼喝花酒,搂着想好的女人卿卿我我,岂不欢愉。
“真有事你可打不过她。”白墨楼在一旁补刀。
世人闻言皆是哈哈大笑,李牧更是摆手道:“你可别叫兄弟我,加我一个估计也打不过。”
徐明远悄悄点着桌面,他往长安城里丢了一颗小石子,看看能够激起如何的水花来。
酒菜不一会便是哦上来了,这天下居的掌柜也是拿了壶上等的雕花上来,说是送给世人,就当庆贺恭贺世人会试题榜,不过还是有些隐晦地想要让徐明远帮手写一副字。
没能上榜的更多,十年寒窗再次成了镜花水月,这些个各个州县的青年才俊,到了长安倒是连上榜都不能,得志买醉,更想要那些可儿会疼人的女人的安抚。
十万两银子的豪赌,也就李牧敢玩了,并且只是为了出口气,不过最后反倒赚了二十万两,开农户的那位估计得哭死了。
“刘思慧对公孙节最为宠嬖,而此人也深受张凉信赖,只是让他说一句“弓长之主当别都”便得一万两银子,对他这类小人来讲顿时就办了。”王旭升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