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本日这些人实在过分放肆了,就算不能将他们当场格杀,也要在天牢里好好关个几年才是。”另一人也是接口道。
就在这时,马蹄声渐歇,明显已经到了都官司门外,刘黄允看着徐明远,已是暴露了几分狠戾之色。如果羽林军再派数百马队到此,那么态度已经是很较着了。
就在这时,半掩着的大门嘭的一声被人一枪捅破,重重落到了地上,两黑骑并排冲过大门,踏着都官司的大门冲进了院子。
刘黄允面色微变握着长刀的右手往回一收,拦在身前。
“大人,羽林军又来援了!”一个都官司的小吏冲动道。
他身前的阿谁年青羽林军还保持这握弩的姿式,此时看着地上被拆解的硬弩弓,面色顷刻乌黑,扭头看着刘黄允,有些茫然。
门外还留守着的数十骑羽林军此时已经慌乱避到了一旁,手中的硬弩垂在身边,乃至没人敢直视那些重马队。
玄色的重甲覆盖满身,除了一双眼睛,另有握着长枪的手,没有一丝露在内里的。胯下的高头大马也覆侧重甲,马背旁还挂着一张硬弩和两桶弩箭,气势比起羽林军还要更胜一筹。
啪的一声,徐明远的拳头重重砸在了刘黄允的刀身之上,然后砸在了他的身上,将他一拳砸地倒飞了出去,撞倒了身后的两名羽林军。
朱才朝被人扶着退到了最前面,看着和京兆府的人混战在一起的徐明远,嘴角暴露了几分嘲笑。
钱刚被一个捕快佩服,揉着发闷的胸膛,看着那俄然呈现的五百马队,暴露了几分迷惑之色,当他看到那些马队胸口都印着的祥云后,不知想到了甚么,面色顷刻变得乌黑,一把拉住还想冲向徐明远的捕快的衣领,因为用力过大,直接把他扯到了地上。
两骑玄色重马队从门口突入,所向之处,人群皆是遁藏开来,让出了一条宽广的通道来,直通徐明远。
而此时易也是向前冲来,而老雷手中紧绷的牛角弓嗡的一声放开,一根羽箭刚好射在那刘黄允的两腿之间,离他的子孙根不过三寸,第二根羽箭已是搭在了弦上,还是指着刘黄允,威慑着羽林军的人,让他们不敢脱手。
谁也没有想到徐明远会俄然脱手,并且会这般洁净利落,固然没有伤一人,但是世人的目光落在地上那堆硬弩的零件和那根被折弯的弩箭,已是涓滴不思疑徐明远的气力。
“拦住他们!”本来还在踌躇的钱刚,看着这一幕,也是大声叫道,提刀抢先向着徐明远冲去。
而院子里的那些羽林军,此时也皆是瞪大了眼睛,手中的硬弩不由地垂了下去,眼中倒是有着炽热之色。
“看来刘统领还是没有窜改主张呢。”徐明远笑着说道,然后一拳砸出。
徐明远看着刘黄允,他的话倒是说的没错,如果本日徐明远真领着易他们冲进天牢,把王旭升救了出来,估计过后也免不了受罚。
刘黄允横刀于身前,看着徐明远沉声说道:“徐大人,还望自重,打击天牢之罪可比在都官司里闹点曲戒严峻很多,就此干休,另有回旋余地。”
挣扎着爬起家来的刘黄允,拔出了手中长刀,也是暴露了几分迷惑之色,听这马蹄声,只能是羽林军最精锐的马队才气做到。
站在院墙旁的都官司小吏仓猝遁藏,还是有些被碎石砸伤的,惨叫着被同僚扶着向中间逃去,惊骇的看着被重锤砸倒的院墙,和那五百立在街上,沉默而令人惊骇的重马队。